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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天慢悠悠的回到酒吧内,依旧坐在吧台前,在女调酒师的异样目光下喝着手里软磨硬泡才要来的‘萨克’酒,当然,这杯是不给钱的。
一边抿着手中的酒,一边感受着刀疤脸一伙毫不避讳的恶意,看来,有些事情得尽快解决了。
放下酒杯取出一枚金币,在手中不断的弹起又接住,郝天对着女调酒师招了招手。
看到郝天手中的金币,女调酒师很识相的靠了过来,双手撑在吧台上,身子前倾,一副有问必答的样子。
艰难的在对方胸前收回目光,咽了咽口水,郝天开口问道:
“在镇上出了人命,没人会管吗?我是说执法队之类的。”
听见这句近乎于笑话的问题,女调酒师再次打量了下郝天的穿着,随后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微微一笑。
“这里可是西斯米尔,帝国最南边的边陲小镇,你认为这里的的贵族们能完全掌管由强盗、骗子、以及一无所有的矿工们组成的镇民吗?”
听到女调酒师的回答,郝天了然的点点头,面上虽然风轻云淡,可是心中却不太平静。
听完升起的第一个念头竟然是兴奋,并且不自觉的舔了舔自己嘴里不知何时长出来的一对尖牙。
随后这种兴奋就被郝天压了下去,深呼吸几次后,郝天的眼中透露出了一丝担忧。
这具身体的暴虐与嗜血让郝天原本的性格发生了变化,在圣堂中还没有察觉,但是在远离圣堂的酒馆中却是十分明显。
要命啊,这具身体以前到底都干了些什么?
怎么会有这么强的杀戮欲望?
感到自己的胳膊被人轻轻碰了碰,郝天才回过神,看着若无其事收回手的女调酒师,随即冲她笑了笑。
在对方杀人的目光中将手中的金币放进腰间的钱袋内,坦然的在钱袋中取出十几枚铜便士放在女调酒师的手里。
这小妞好像脑袋有病,谁见过问个问题就随手给相当于一万块软妹币的金币当小费的?
家里有矿啊?十几枚铜便士不少了,一枚也相当于一块钱呢,拿去买糖不香吗?要啥自行车?
整了整自己燕尾服,手掌微微半握,将刚刚长出来的尖锐指甲隐藏起来。
这具身体从圣堂出来就无时无刻不在发生改变,那种好似力量回升的感觉就和抽事后烟一样让人着迷,且回味无穷。
“我的东西放在吧台就行,我一会儿回来取!”
说完郝天便站起身,向着酒馆门口走去,路过刀疤脸一桌的时候,还肆无忌惮的拍了拍刚才跟着自己去黑市的那名小弟的脸。
看着对方的脸色由红转白,在由白转红,郝天对这家伙的变脸绝技佩服不易,是个唱京剧的好苗子啊!
刀疤脸连忙出声制止呼啦啦站起身将郝天围起来的手下,眼角余光看了看不知何时围过来的服务员,又瞟了眼门口附近这两桌坐满大汉的位置。
看到他们也将目光看了过来,微微的打了个冷颤,这个死秃瓢特么真阴险。
要是在酒馆里动手,不说能不能安全脱离,就算暂时跑出了酒馆,以后还得面临酒馆背后势力的惩罚。
手下这帮蠢货不明白,作为外围小头领的他还能不清楚这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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