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圣女想我了,她那么含蓄害羞的女子也会想我?不枉我耗费全部心力将她救回。”国师眉眼带笑,多了几分柔和。
他与圣女一同长大,但圣女冰心玉骨圣洁无比,心中没有儿女私情,心中只有大义,他甘愿在她身后等待。
便是用三十年生机换取她的一线生机,他也愿意。
想起如今的圣女跟从前一样开朗活泼,他便心满意足。
莹白的脚腕铃铛轻轻响起,随着走路的动作轻轻摆动。只是不知为何,圣女走路有点外八字,就像男人一般。
“怪了,我怎么总觉得身上少了点什么玩意儿。到底哪儿少了呢?鼻子眼睛嘴巴都长了,胸也有,手脚也有,该有的都有。啧啧,怪了……好像缺点什么东西,很重要的东西。”圣女走着走着,感觉胯下生风,总觉得好像少点什么东西。
但脑子里浑浑噩噩,却始终想不起来。
看了看身前越看越感觉不太对。
没多想,便到了谢景修房门外。
谢景修不喜欢侍女,第一天圣女找了貌美侍女去伺候,被谢景修剃光了头发眉毛扔出来,还送了一句:“滚出我的屋子,脏了我的眼!”当场气哭那姑娘,之后便没人敢来了。
他事事亲力亲为,一副要为媳妇守身如玉的模样。
手上用了把巧劲,推开房门。
谢景修正在屋内洗浴。
“公子,我给你看点好看的?我敢说你这辈子没见过我这么漂亮的……的女人?”圣女不造为何,说起女人这俩字有点迟疑。
看了看身前,嗯,就是女人!
谢景修头都没回,只闭着眼睛坐在浴桶疗伤,露出来的胸口满是伤痕。
“你啊,还是忘了你媳妇儿吧,你那媳妇儿半点比不上我,你若是不信便叫她来比比。瞧瞧我这硬件设施……”挺了挺胸,翘了翘臀。
甩了甩秀发,却不想头发缠在了门口的摆件上,被拿着大刀的关公缠住了。
女子神情一僵。
卧槽……
一使劲儿……
唰唰唰……
从中间起,秀发被齐齐削断,整整齐齐断开,地上满地头发。
圣女惊愕的瞪大了眼睛,一脸懵逼。怎么感觉,不对啊,想象中墨发一甩,迎风一吹,不是飘逸万分,仙气飘飘,古人看了便跪舔么?
呵呵,你怕是电视看多了。还是脑残剧那种。
圣女尴尬的将头发藏在身后,三两下走到谢景修浴桶前。
圣女鼻子尖唰的流下一滴滴血红的血,滴在浴桶里。
眼睛东扫一下,西扫一下,鼻尖都冒汗了。哎哎哎,好好看啊。
不不不对啊,我怎么感觉好熟悉啊,这玩意儿,为毛我没长?
卧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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