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事……就想着二位公子在房间里待了好几天许是早就饿了,想过来问问二位公子需不需要一些吃食?”
这中年男人不愧为一个生意人,他的反应倒也够快,还真是应答如流。
“多谢老板的好意,不必了!”如花点头以示谢意。
“既如此,还真是搅扰了公子休息!”客栈老板略表歉意,往后退了几步,目光不住的往房间里看看随即一笑,“那就不打扰公子了!”
如花没有说话,只是看了那老板一眼,又将房门关好。
本来他跟知月正在一起修炼的,就听到一阵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无奈之下,他这才前来开门询问出了何事?
“花姐姐,发生什么事了?”知月边梳理他那散乱的长发边问道。
“没事,只是一个善于狡辩的老板来看看你我到底藏在房间里干什么?”如花坐在床边,低笑一声。
虽说那老板自恃自己反应快,可如花是什么人?活了那么久历经了百世沧桑,又怎么看不出他的意思?
“哈哈哈……这老板可真逗!”听到如花的话,知月爽朗一笑,“我们两个大男人能干什么?”
“随他怎么想?反正我们又没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如花撇撇嘴,望向还在束发的知月。
也不知为何,知月对于束发这种事向来都无奈的很。痴活了这么多年,他到现在还是不会给自己束发。
“小月,你可笨死了!算了,还是花姐姐帮你吧。”看着知月一次次的束起来再放下去,如花摇摇头凑近知月开始为他束发,“小时候就是我一直给你束发,这若是一天不给你束发还总感觉缺点什么呢?”
“是吗?那就有劳姐姐了。”知月冲着如花露出无尽的柔情,乖乖的坐在床上撑着个脑袋任由如花摆弄着自己的发丝。
猛然间想起之前在清云城的大街上看到那些失去了灵魄的男子,知月抬起眼眸望着近在咫尺的如花问道:“等会儿我们就去问问这客栈的人吧?或许刚才那个老板知道些什么呢?”
“嗯,等我们查清楚再回去。”如花点点头,“不过我还是挺担心念儿的,我们不在的话,段云溪那个窝囊废真的能照顾好她么?”
不管何时,只要一想到段云溪这个人,如花就气不打一处来。要不是看在苏念的面子上,他对段云溪早就忍无可忍了。
“花姐姐,告诉你多少回了?你不要总是这么针对段云溪好不好?”打量着那个早又义愤填膺的如花,知月无奈的摇摇头。
“不管他是否真的窝囊,可念儿的心里是在乎他的。你总是当着她的面那么说段云溪,你有没有考虑过念儿的感受?即便念儿嘴上不埋怨我们,可她的心里呢?”
知月的话不无道理,如花点点头表示惭愧。如花更不是小孩子,自然能听得进去:“是,我听你的!”
两人正说话间,只听客栈一楼的大堂吵吵闹闹,好像发生了什么事情?
出于好奇,如花知月二人穿戴整齐这才开了门从二楼下来。
原来并不是客栈中的吵闹,而是客栈门前传来的吵闹声。
两人出了客栈就看到一群人围在一起,议论着什么事情?
“借过,借过……”如花拉着知月挤进人群。
看到地上躺着一个同样有气无力,丧失了一半灵魄的男子。如花知月对视一眼:“看来这抽取灵魄之人还不算丧心病狂,最起码留了他一条命!”
“各位,清云城中可有人知道他是被什么人抓走或是抓到什么地方去的么?”蹲下身来,知月试了试那人的呼吸还在,他扫视着众人问道。
知月不问还好,最起码那些人都还当做看热闹似得围在这里。从他们讨论的只言片语中或许可以知道个大概。
可知月的话音还未落,那些人先是一愣随后一哄而散。哪里还有个人肯独自留下来告诉如花知月关于城中发生的事?
“我知道!”就在如花和知月感到无奈之时,一阵浑厚而又响亮的男人声音由远及近向他么这边传来。
闻声看去,男人那板正挺拔的身躯被一身墨绿色衣袍包裹的恰到好处。
一头乌黑长发被一个玉冠紧紧束缚着,丝毫没有拖沓之感。
脸上的五官长得倒也说不上帅气,充其量只好是耐看罢了!
“你是……”如花轻启薄唇。
“本官乃清云城守将萧意萧临风!”萧临风倒背着手走向二人,“二位公子气度不凡,想是愿意替我清云城除去那祸害人心的妖祟?”
“那是当然,还请萧大人就那抽取灵魄之事略微告知一二。我和小月也好对症下药!”如花拱手作揖,嘴角勾起一丝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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