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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懒懒散散回过神，有些头疼。

记忆移植实验有保密协议，她不能轻易说出口。

反正自己的情况老吴也知道一二，不用说透老吴也知道怎么回事。

林乔晚随口道：“赚学费去了。”

她失踪这一个月，老吴才彻底知道她的家庭情况。

林乔晚在姑姑家寄人篱下，有个不务正业的姑父，她必须自力更生，自然学习时间少，成绩差也可以理解。

老吴心中又浮上一丝同情。

“林乔晚同学，你在学校，我对你要求不高，只要不出意外，身体健康就行，至于成绩，你自己看着办。但是——”

话锋一转——

“你一旦走向社会，学历还是敲门砖，你不能自暴自弃……”

林乔晚蹙蹙眉，不等他说完了，随意应了一声，“哦。”

她又不是真的自暴自弃，全F班都在窝着，等着高考那天出个大招，跌破全校的眼镜。

不过……

苦了他们的老吴了。

的确。

老吴有种对牛弹琴的感觉，说多了都是泪。

高三F班是唯一一个一学期换一位班主任的班级。

他只盼着这个学期能顺利带完F班，把这群小祖宗平平安安地送到下一任手上，他就知足了。

老吴沉默了稍许，忽然开口，“林乔晚同学，你有什么理想吗？”

她？

理想？

她的眼睑低垂，柳眉星眼，灿若星辰，很有灵气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