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鹿窝在家快半个月了,婚宴上将退亲说的掷地有声,也不过是银枪蜡烛头假把式,回到家就把自己关在屋子里,日日以泪洗面,滴水不进,姚英见她如此,也跟着一起哭。
本来退亲的消息传出去,姚白两家共同的人际和生意合作就有所影响,有些竞争者更是趁乱生事,再加她娘俩茶不思饭不想,更弄得白林焦头烂额,手忙脚乱,只得把白兰叫回家陪她们俩。
白兰也不多劝,自知白鹿已经做了决定,只是心中不舍这么多年的情谊,哭上几天发泄了心中的委屈就好了。
白兰吩咐下去让厨房顿顿做白鹿最爱吃的菜式,端到白鹿房里,凉了再撤下去,默默的陪在她身边。
如此几日,白鹿过了最初的伤心劲,又每天都有正对胃口的菜肴摆在眼前,渐渐觉得色香味又回来了。
想开了也没什么大不了,去了那个人,肚子还是会饿,饭还是要吃,夏天还是同往常一样越来越热,蝉鸣不知道谁是姚松崖谁是白鹿,西瓜也没有因为婚约解除就少一丝丝的甜。
什么都没变,日子还是按部就班的过着。
照照镜子,这半个月清瘦了不少,天气炎热起来,这一季的新衣裳还没有做,半月未曾出门,也不知今年流行什么样式的夏装,想着这些衣食的琐事,心里的痛不知不觉就去了大半。
白鹿振作起来,姚英却还忧愁着。婚约解除了,不光是白鹿一头的事,姚家失了一门亲事,还在订婚当日被解约放了鸽子,把脸丢到了全城,生意上也多多少少受了影响。
姚谷东是连气带急,怒火攻心,旧疾发作,病倒在床。
姚英想去看他,又怕他看见自己,更加火上浇油气的厉害,一时心中左右为难,不知如何是好。
白兰在家住了大半个月,日日与白鹿读书练字,饭后同在花园散步,姐妹俩像是回到了白兰出嫁前的日子。
这日午后,忽起大雨,白鹿硬拉着白兰去花园的凉亭里喝茶吃瓜子听雨。
雨点打的花园里的芭蕉叶噼里啪啦响声不断,雨丝又细又密像穿着线的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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