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仓是一名老司机了,在各种意义都是如此。
他开烧油的车已经有了二十多年的经验,开不烧油的车也有七八年了。
一开始,他的内心是拒绝的。
但这方面的收益会令任何一个接触到它的人着迷,在霓虹这个自杀之国,在底层的他压力自然是相当的大。
他不止一次想过自杀,但他没有那个勇气。
怂,
苟,
随便别人怎么想,拓仓都不会去反驳。
他接了黑手的生意,诱骗少女儿童,这些细皮嫩肉的小家伙能给他带来不菲的收益。
他瘾了,不需要什么狗屁劳动,只要将没有陪伴的弱势群体诱骗车,带来的收益就是他一两个月的工资。
半年都只需要工作一次,之后就能潇洒半年,多好。
今天,拓仓几个一起“工作”的同事又去潇洒了一把。
拓仓和同事们喝高了,但借着酒劲儿,也没啥好顾忌的,脑袋都是晕晃晃的拓仓就主动开车,送几个同事去临时的根据地。
绕过了几个弯道,
这里他熟的很,
为了方便作案,他把人烟稀少,摄像头少的地方都记了下来。
多跑个几公里,减少被条子发现的可能也是好的。
又拐过一个弯道,
突然,拓仓就看见一个少年不要命的从人行道跳到了马路中央。
托仓的酒劲儿一下次都刺醒了不少,连忙踩下刹车,车轮胎在地面摩擦出激烈的火花,但这距离还是不够车辆停止。
看来,这少年必定要被车撞了。
拓仓那是一个慌张,虽然他算不个好公民了,把犯过的事儿抖出来,完全可以做到从入牢到入土。
可他没杀过人,他也没那个胆子。
汽车一下子驶过了少年的位置。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在车辆快要碰到少年时,他居然就这么凭空消失了。
终于车停了下来,轮胎都因为摩擦而散发着焦臭味儿。
拓仓连忙下车检查,发现来时的路没有尸体。
什么也没有,只有汽车拖出的长长的痕迹。
“真是见了鬼了!”
拓仓暗骂了一句。
也许是自己喝高了,在这凌晨几点,哪有什么家伙跑到大马路找死的。
“喂!拓仓,怎么下车了!”
几个纹着纹身,头发染成黄毛的家伙下来车。
几个家伙身散发着浓厚的酒臭味,他们喝的都快站不起来了,走路都是互相搭着肩膀。
”没啥,刚刚好像突然看见大马路有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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