渭水槟城近郊,璞璠、瑅玦和阿恒带着赫家一行追着唐门余孽至此。但已近傍晚,他们也不敢再深追,只是缓缓前行怕遇到什么伏击。
可还没走多远,就听见林间兵刃相见的声音,追去就见两帮人已经打起来。阿恒想出手,却被瑅玦拉住,“先等等,唐门余孽逃不掉的。”
这话一说,众人才定睛看清。那男子双剑在手,一长一稍短,右手长高举,左手短在下。唐门余孽的飞镖尽出,一时间,他们一行中出手的一个姑娘就要避不开那些毒镖了。
赫璞璠正想出手一帮,却见那右手佩剑已经被持剑人一个飘转,“漂亮!”阿恒开口一句赞,便见那剑,竟如此合时宜、合位置,挡掉了一行排开射出的毒镖。叮当翠响,剑尖击到那姑娘避不开的镖身,镖被弹出去,剑穿过,那姑娘很及时的抓住剑尾的剑柄,右侧一划,将眼前的一个唐门余孽斩掉。
如此之势,自然没两刻便被解决了,那男子本想留个活口,可那些人是惯会了死的,一个看不住就吞了毒。“没用的。”赫瑅玦开口对他讲,“我们也在路上遇到想留活口,却也是来不及阻止他们吞毒。”
男子收起剑,回身看见他们一行人,作揖拜礼,赫家人自然也还礼与他。“公子,剑。”那个小姑娘将那扔到了她手上的佩剑递给他,赫璞璠瞧见,那剑身上有槽,将左手的剑放进去正好嵌上。这样一双剑,右佩剑要厚实,沉;左佩剑要薄络,轻。
她在家也学了不少的功夫,瞧见这双手剑,也还是很羡慕很想学这剑法,“这就是河家的内外剑。”
如此灼灼的眼神落在自己的内外剑上,河量仉很是不高兴,他接过河鸾递过来的帕子擦拭干净上面的血渍,忙将双剑归鞘。白玉银双,串上金丝络子加着培红金穗落下,赫璞璠此时又是盯着剑鞘看了好一番。
看过了再看自己的佩剑,赫家使长剑,他们姐弟的佩剑,如今瑅玦使得有一丈六尺,而她的也有一丈五尺。因为长剑靠臂力紧着,怕收不住,剑柄都要系着长长的绸子帮衬。她的绸子是深丁香紫,而瑅玦的是朱砂红。为了衬绸子的颜色,剑鞘的配色也是一个黑嵌紫,一个黑嵌红。怎么看,都是厚重了些,比不过对面的人。明明用了双剑合一剑的兵器,却还能配的如此好看,清爽的很。
赫璞璠到底是个小姑娘,也是喜欢漂亮物件的,赫瑅玦瞧着她,就知道她喜欢那人剑的样式和剑鞘的模样。只是他们赫家,哪里是河家这般计较金尊玉贵四字的人家。爹爹当时给他们可以选的绸子颜色,一个比一个厚重,这是赫家祖上传下来的规矩,他们也不能违背。
但这样盯着别人的兵器,到真是失礼了。赫瑅玦忙向河量仉问礼致歉,“长姐一向在武学上过于专注,才见河家公子的佩剑多看了些时候,并没有别的意思,请河公子莫要见怪。”
赫璞璠也察觉了自己的失礼,讪讪一笑,收回自己的目光。
“我想起来你是谁了!”河量仉身旁的小姑娘忙起声。“你们是赫家的人,你是赫家的嗣子,你是那拒了一众公子哥儿的赫家大小姐。”
小丫头为自己认出他们洋洋得意,嘴边忽的不屑一提,“赫嗣子刚刚称我公子为河公子。我家公子只能被我叫公子,嗣子不应该称呼我家公子一句,河嗣子吗?”
“葵儿,不得无礼。”
“公子,葵儿哪有无礼。”
赫瑅玦到不在意,顺着她言,“葵儿姑娘,是我失言。河嗣子。”
“赫嗣子。”
“葵儿也是我家公子才叫的。我叫河鸾,赫嗣子乐意叫就叫我河鸾,不乐意不叫也成,反正我也只是公子身边的丫头。”
“是门徒。”河量仉转头纠正她。
赫璞璠听着这两人的对话,心下觉得,这丫头就是这人身边跟着侍妾。当即觉得不屑,也不理会他们转身就走。
“哎。”阿恒看了眼赫瑅玦,忙跟上去。
这是怎么的了,哪里惹的这丫头又不高兴了,赫瑅玦有些许尴尬却还是开口对他们言,“马上就黑天了,唐门的人也解决了,河嗣子要一起入槟城投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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