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装逼男毫无防备,直接被踢的身子撞上了床内壁,而脑袋更是在上面磕了一下,发出清脆的:“梆!”
下一刻他愤怒的暴起:“你敢踹我……”
他话还没说完,一只绣花鞋便抽上了他的太阳穴,继而他觉得眼前一花,似有什么东西按到了他的脑门上,人立刻就两眼一黑的向下栽。
夜凰伸着右手的两指按在他的脑门上,见人向下栽,便只是歪了下身子,缩手,任他栽下去滚到了地上,而她笑着把上床把鞋子捡起来一丢咧了嘴:“想让本姑娘睡外面,我就让你睡地下!”
……
顺手从床上抓起一个枣子塞进嘴里,夜凰单手撑腮的斜在铺上打量着地上的新郎官。
如今的他已经被夜凰很够意思的拉正躺平,绝不会因为倒栽葱的样子而脑充血。他被安置在了铺地的床褥上,当然得到夜凰关照的原因是因为两个,一是这家伙长的非常不赖,让夜凰觉得嫁他一次不算亏;一个就是这家伙是有官职的,虽然她现在还没反应过来那是管啥的,但为了自己将来好潇洒的挥手说拜拜,为了明天的场面好过些,她还是觉得给他这点关照—让他躺在地上接受自己居高临下的观赏。
此人蜜色的肌肤虽不是传统的公子白,但却透出健康的麦色光润,配着他的鹰钩鼻与浓眉,十分的养眼。夜凰的目光从他的唇一直向下扫落在他的胸膛,腰身,乃至裤裆,腿脚,初步的判断此男人的个头在一米八左右,身形虽不如武夫那般结实壮硕,却也并不孱弱,看起来还算不错。
吐出枣核,她以手撑地,探身而下,将身子拉平似桌,人却把脸停在了男主脸部的上方,她看着他密长的睫毛,仔细的听着他的呼吸,在确定他进入深度睡眠后,她笑着爬回了床上口里轻声的嘟囔:“好好的在丰都鬼城里逛一圈吧!”
说着她动手取下了床帐,将里外两层拉好,把自己“隔绝”在这张雕花大床上,才抹起了衣袖,露出了左手的一只过于银亮的镯子,将它抹了下来。
夜凰将这镯子在手里转了转,随即按了一下又转了转又按了一下,然后就左手于空中拿着镯子伸直,大约两秒后,只听细细的若蚊蚋的一声机械摩擦音飘过,那镯子竟然若变形金刚一般的延展组合,未及竟演变成一只长宽高都差不多二十公分的银白色正方体箱子来,浮在空中。
我的百宝箱啊,只可惜你只能储存东西,若当日我知道我会到这个异世来,怎么也多备点高科技物品了!
夜凰心里想着,伸手一按中心的锁件,箱子便自动打开,立刻是一片光彩闪耀,照的那床帐内都泛了红黄之色。
箱子弹出了一层,装有金饰玉器玛瑙璎珞的头面;夜凰伸指给推回去,出来了二层,乃是享有红宝蓝宝的一些物件;她只扫了一眼又给推了回去,便出来了第三层,其内却是一些奇形怪状的饰品,有金,有铜,但奇怪的是他们不是有所残缺就是泛着青绿之色;夜凰小心翼翼的拿起了几个翻了翻,一脸的喜爱之色,而后又小心翼翼的放了回去,再将其推回,却在第五层刚显露出几个硕大的东珠之时,又给推了回去,并手做了个扭转的姿势,那第一层复又出现,而她一脸肉痛色的再其内翻找,最后摸出一个金子打造的猴子捧桃的大翅珠花来。
“得,只有牺牲你了!”夜凰说着还爱不释手的将其细细观望,而后摸摸桃子,心疼的砸砸嘴,又摸到猴头上,不舍的摇摇头,最后扫眼到那猴子细长的尾巴上,她磨了磨牙,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在那尾巴上开始前后的夹,最后终是在尾部处狠狠的一夹,猴子立刻没了尾巴,那金色的尾巴则掉在了她的裙面上。
轻叹一口气,她快速的把珠花放回了盒子里,而后她却伸手直接摸到了最下一层,也就是第十层,她一点点的抽开,慢慢的一条项链露了出来,那闪耀的红宝与金色交织在一起展现出一个美丽的弧度,但是……正中的项坠处,那红宝围成的圈里,却赫然是空洞洞的,只留下了一个金色的圈,还带着用来嵌抓宝石的四爪。
伸手抚摸了那空洞洞的圈,她将这第十层推了回去,而后那箱子在细细的摩擦声里恢复为最初,还是那一个过于银亮的镯子。
它落在裙面上和那猴子尾巴的小金条相撞,发出轻轻的一声响,夜凰将镯子带回左手,将那猴子尾巴收进了袖袋里,而后伸手捞了被子,倒在床上和衣而睡。
……
鸡鸣之声过后,睡在地上的男人翻身的时候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喷嚏,这一个喷嚏打醒了自己的同时,他模糊的双眼里也扫看到一片红在斜上。
红,斜上……嗯?
噌的一下睁开了双眼,他很诧异帐子怎么短了一节,待这么一瞧,便惊的坐了起来,不信的看看自己,又看看面前的床帐,他一把拉开了床帐就看到了一个女子侧身而睡,眉头轻蹙。
他揉揉眼,确信自己没看错后,就伸了手在她的身前虚空的伸了几下,似要抓或推,但最后还是缩了手的出言:“喂!”
“喂!”他加大了些音量!
“醒醒!”他的脸色开始有点黑。
女子的眉头蹙的更深,他瞧见了便是忿忿的将帐子放下,但一看自己还在地上,便忽而又一把拉开了帐子,抬手就推上了女人的身子:“醒醒!”
隔着被窝,他推的膝盖,力道不算小,可女子却没睁眼,这一下他的脸更是黑了几分,手上的力度也加大了些许,声音也加了分贝:“你给我醒醒!”
“嗯?”女子总算揉了揉眼醒了,继而呼啦一下坐了起来,看到了他,这一刻四目相对,她看到那眸子深邃如墨,烛光映出仁儿似星,但下意识的她立刻奉上一抹浅笑:“你,你醒了啊!”
男子抓帐子的手搓了一下,嗓子里发出一声低低的嗯,继而便一脸怒色的瞪着她,手指来回的指了床与地下后才说到:“你怎么会在床上?我,我又怎么在,在地上!”
夜凰立刻抱着被子嘴巴一撅:“还不是你非要睡地上!”
“啥?”男人的眉挑了起来,似是抽搐。
“你不是叫我睡外间嘛,可是昨晚是洞房花烛啊,要是被人发现我睡在外面,这,这可不好,会被人说闲话的!我想了想,就,就把被褥铺到床下,在里间来睡,那晓得睡到半夜,你,你忽然好没道理的睡在我身边,还嫌我挤!最后你就把我挤出了地铺,我,我叫你,唤你,你还嫌我罗嗦,还踹了我一脚叫我闭嘴去睡觉,我,我无处可睡,还不是只有睡床了嘛!”说着她的眼里就包了泪花,忽闪忽闪的似乎要决堤。
“什么?”某男的嘴角都开始抽搐:“你的意思是我,我半夜和你挤?”
夜凰迅速点头:“是啊是啊!怎么你不记得了吗?难道,你是,是半夜从床上滚下来?”
男人的脸一红:“哪有?我,我不过看你是个女儿家,地上凉,怕你沾了湿气罢了,我,我是主动让你的!”
“真的?”夜凰一脸的感激之色,但很快又歪了脑袋:“那是这样的话,你刚才干嘛又一副不记得的样子?”
某男顿了顿,一脸镇定地说到:“我睡蒙了!”
夜凰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点点头,人就接着躺下去了,把那男人继续晾在地上。
男人张了张口,忿忿的把手里的帐子放下了,然后他动了动身子,发现肩背乃至脖颈处都有些痛,于是他自己心中暗道:这般酸痛,应该是摔到了,难道我真的是滚下来的?可是,我怎么觉得哪里不大对劲,好像,好像有什么想不起来了!
正在此时,鸡鸣复啼,他站起身来看了看天色,却发现竟已是天见鱼白,赶紧的又拉开了帐子,冲着瞧望着自己的女子说到:“赶紧起来梳妆收拾吧,告别了你养父一家,咱们,也要离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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