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白翩翩继续说着:“多个死人可能也不好听,那么就切成几十块,每日带出去几块丢了喂狗、喂猪,不就没人知道了?你们说,我这个办法好不好?”
白七白八也认真的说:“嗯,主子这个办法好,只是这么大个人,一点点带出去又是血又是肉的,有点麻烦。属下想还不如切了就埋咱们院子里,来年我们种花都不用施肥了,主子觉得如何?”
“妙啊!这个主意真妙!听说云南那边还有用活人养虫蛊的,将毒虫养在活人体内,用活人的气血将虫子养大,待到虫蛊炼成那天会破膛而出,而那人的五脏六腑早被虫子吃尽,待那毒虫一离开人体,就七窍流血暴毙而亡。咱们要不然试试?”白翩翩满脸期待的表情望着白七白八她们俩。
这两人之前在组织的时候确实听过这方面的事,只是不知这千金小姐白翩翩是怎么知道的这么详细的。看主子好像是想通过恐吓突破这小子的心理防线,两人也乖乖配合道:“主子说的极是,这以人养蛊的法子我们以前也试过,不过十个人里能成功的也就一两个,大部分人不消几日就被毒虫钻入心脏,受万箭穿心之痛而死了,不知这人有没有这造化了?如果能坚持下来,也是给主子做了点好事。”
这小子听着她们几个的对话,早就吓的腿都软了,心里恨不得把鼓动他来的人杀了一百遍一千遍泄恨,如若不是那人对自己用了激将法,自己怎么敢铤而走险闯进将军府?
如今看来,这夫人美貌确实京城可算一流,可这性情哪里像个大家闺秀、豪门夫人,说是江湖邪教教主,或是开黑店杀人越货的歹徒还差不多。
白八此时对白翩翩耳语起来:“主子,从此人外貌看应该正是庆国有名的采花大盗———花正浓。江湖传言这几年他横行庆国各地后宅,不少良家女子被他玷污后被休弃者有之,自尽者有之,还有甚者被夫家为了颜面暗中毒杀的。可以说他的恶名让所有庆国女子听之就咬牙切齿、恨不得生吞活剥。江湖上传闻他多半是独来独往,及其小心谨慎。听说他惯用迷烟迷药,待所有人都昏迷后才行事,今日却不知怎么疏忽大意,一时不慎才被我们生擒了。”
花正浓心里也害怕了,这个女人不仅不害怕,反而像说书一样谈论杀人、肢解、养蛊,还谈的津津有味,简直是个疯子,自己怎么就脑子进水进了这户人家?!
头脑里正纷纷乱乱想着乱七八糟的东西,冷不丁听见那恐怖的将军夫人又问道:“你还是不打算开口吗?”
“如果夫人能保小人不死,小人愿意把知道的一切都和盘托出。”花正浓现在只想脱身,什么江湖道义都管不了了。
“我什么保证都不会给你,说不说,你自己选择,你只要承担你自己选择的后果就行了。”开玩笑,现在人在我手上,双方根本不在一个实力层次,我还治不了你?
花正浓被扔在雪地里也有些时候了,此刻外面寒风刺骨,被体温融化的雪水渗进了他的衣物,体温越来越低,恐怕这么被绑一夜她们不动手自己这条小命也要交代了。
“我说,我说,我全说!”
“那你就慢慢说吧,看你表现咯。”白翩翩让白八给她泡了壶热热的红茶,配了点杏仁酥和玫瑰果脯,打算当个故事来听听。
“我本是来尚京都求学的学生,昨日白天一个男子找到我,说将军府需要零时的杂役,问我愿不愿意?我本是贫寒人家出来的,想着能做点零工补贴一下求学的费用,就跟他进了将军府。夜里不过是上茅房回来走错了路,进错了院子,也不至于就要了人命吧?”花正浓面露难色,可怜委屈的表情令人叫绝,就差再挤几滴眼泪了。
白翩翩双手击掌,“妙,这个故事编的绝妙,编!继续往下编!”
“这位夫人,真的不能滥杀无辜啊,我真的只是走错路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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