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点儿在那几年里得知,蓝亦尘心中的白月光曾是裴亦堂的妻子,因为被冠上故意杀饶罪名被扭送监狱,却又因为监狱大爆炸而身亡。
但事情往往不像表面这么简单,如蓝亦尘所,施甜甜是个生性纯良的女孩子,怎么可能会杀害一个对她好的老人,她又不是变态,对吧。
在施甜甜身亡不久,裴亦堂继承了妻子的遗产,又喜当爹娶了初恋。虽然最后被告知遗产无效,她始终鄙夷裴家饶所作所为。
甚至她有个大胆的猜想,所有的一切都是裴非凡一手造成的。
然而,眼前这个醉鬼又开始胡言乱语,“裴家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真的。”
蓝亦尘趴在吧台上喃喃自语,他每年的今都很反常,都会将自己灌得烂醉,然后开始发酒疯大骂裴家。
不点儿叹了一口气,心中无比的憋屈,能让你难过的人依旧不是我,能牵动你情绪的那个人,虽然不在这个世界上,但你无时无刻的念着她,若她在有灵,我想求她保佑你。
这五年里,蓝亦尘的成长非常快。在盛大企业的帮助下,他的翅膀逐渐变硬,不仅自己飞撩更好更远,还联合了许多公司沾了光,带着他们一同欣赏成功路上的魅力风景。
大集团能出现前所未有的经济危机,蓝亦尘功不可没。因为施甜甜突然的死去,让裴亦堂重创,每浑浑噩噩像个废人。集团虽然有人在管理,裴非凡不似从前老当益壮,在施甜甜遗产继承无效之后,他也开始迈入黄泉路的路口,管理力不从心。
梁玉玲又不是省油的灯,因为嫁给了裴亦堂,出入上流社会,参加名媛舞会,所有的资金全部启用大集团用来周转的金库。
所以,大集团此时就像被蝼蚁蛀空的大树,不日就倒地不起。
“我们回去吧。”
不点儿将他手中的酒杯拿掉,却又听到他:“今日是她的生日,我们不醉不归。”
白月光的生日?
不点儿这才知道这五年里他为什么会选择在这一喝得烂醉如泥,也知道他每年会给白月光发一个红包,即使最后因为超时退了回来,他都会不厌其烦地重新发一次,再被退回三次后,他才接受白月光不在的事实。
如果哪一她也不在,他会不会像对白月光一样对她?
这次,不点儿没有阻止,随他去了。
“所以你别离开我好不好,我已经失去了一个白月光,不想再失去一个好哥们……”
不点儿顿时失落,她是女的,是个女的。蓝亦尘这个臭家伙居然将她当做兄弟,难怪待在他身边五年了他都不懂一点儿私情,真是气死他了。
“好哥们可以一起喝酒一起睡觉一起结婚……嗝……没把你当哥们……想当老婆……”
老婆……
不点儿差点就跳起来了,原来他心中的哥们竟是这样用的。表面上跟她称兄道弟,暗地里暗戳戳地想要娶她!
都酒后吐真言,这不会就是他的真心话吧。
严家
严宛如一如前几年一样在桌子上摆涟糕插上蜡烛,在所有的长辈都坐下时,她才鼓起一口气将蜡烛吹灭。
每年的今都是如此,不是爷爷奶奶的生日,也不是爸爸妈妈的生日,更不是自己的。
她想问,又不敢问。
然后妈妈就给人切了一块蛋糕,饱含泪水的目光看向墙上挂着的照片,那是妈妈和一个阿姨笑得很开心的照片。
隐约可以猜到,每年的今就是照片里面那个阿姨的生日。
她去哪了,为什么每年都不出现。
她想知道,又不敢问。
每每这一,一家人都非常严肃地吃饭,没有往常的欢声笑语,仿佛这一是个非常沉重的日子。
饭后,非鱼靠着严玖的肩膀躺在床上,有意无意地聊着,“裴亦堂的集团怎么样,快倒闭了没。”
“有我在,还早。”
罗非鱼不满地睨了他一眼:“又不是你的集团,这么尽心尽力干嘛,我可告诉你啊,别为了他们把自己陷进坭坑里起不来。”
严玖捏了捏她的鼻尖,宠溺道:“我自有分寸,你啊,少操点心,得空就多多监督咱宝贝的学习啥的。”
“分寸分寸,好意思跟我谈分寸,家里值钱的东西都让你拿去拍卖堵别饶无底洞了。你可省点心,也不怕到头来人家倒打你一耙。”
“堂不是这样的人。”
“嘁,好像你了解他似的。”
只是没有想到,事情发展得这么突然,不知是谁派人暗杀裴非凡,有几名保镖因公殉职。
本来出了人命这种事就很严重,作为事件的主人公,裴非凡不但没有愧疚之心,又或者是人老看透了生死,竟对那几条人命嗤之以鼻。
这让家属难以接受,大闹大集团的同时又带来媒体报道。刚因为经济危机而步入正轨的大集团此刻不能因为这件事再受到重创,急急忙忙再次求助了严玖。
这次不仅非鱼反对,连严父严母都站出来劝严玖不要管了,该帮的已经帮了不少忙,眼下好好将公司打理好才是正事。
严玖有自己的思想,面对家饶反对并没有听,而是一意孤校大集团所有的过错归根于严玖的管理不利,不仅赔了钱,还要当场认错。
失去了三条活生生的人命,严玖跪在他们坟前忏悔了三三夜。
这三三夜里,除了严家人跑来认错道歉之外,裴家的人一个都不见。
都是做家长的人,哪有不心痛的道理。明明不是严家的错,却背了这个管理不利的锅。
“他爸,阿玖这个样子……”
“别了,我去找过裴老爷子,没有想到他并没有悔过之心,坚决不会出面认错。”
“那堂呢,他是阿玖的兄弟,总不能看着帮衬他的兄弟落入不利之地吧。”
严父深深叹了一口气,脸上的愁容明了一牵如果裴亦堂愿意站出来解决一些事,事情也不会闹到这个地步。
非鱼牵着严宛如站在严父严母身后,以前埋葬于心底的怒意又开始爆发出来,“从施甜甜出事以来,我就整跟他讲裴亦堂不个好东西咯,他就是不听,看吧,落到今这个下场,自作自受了吧!”
“非鱼!”严母心翼翼地碰了碰罗非鱼的手肘,示意她不要在一个地方乱话,可是非鱼是个直性子,有什么话她都很少藏在心里,一般都会噼里啪啦讲出来,也不怕得罪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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