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酒!”
“这酒还是有些劲头的……”
秋岚怎么也想不通,方才她去吩咐御膳房备些甜点前,还相对无言的两人,这怎么就喝上酒了?
看她主子的样子是将酒当甜水的喝,反倒是白公子在一旁相劝。
说起来她从未闻过这样甜的酒香,浅淡却长久留香,只是闻着就似到了花林之中。这味道似乎……有些熟悉?
白泽坐在榻上,在南宫初若喝到第四杯时,心下不由暗悔,南宫初若与他无话可说,寻了沐浴的由头出去。他闲来无事化了新酿的棠梨雪出来,被带着一身水气进来的南宫初若,正好抓个现行。
棠梨雪香,神仙尚且抵挡不住,更何况她一个凡人。什么生分,什么身份,熟不熟悉的这也就都在酒里了。
白泽忍下又一次想扶额的念头,这也熟络的太快了些。
“不要再喝了……你醉了。”
在南宫初若手伸到酒瓶前,白泽将它收入袖中,对看起来面色如常的人说了一句,语气笃定。
南宫初若倒是疑惑了,不解地看他,仔细感受一番,并未有头昏脸热,只当他小看了她,挥手反驳,
“这样甜汤般的酒,我怎会喝醉?”
说罢似乎想证明她清醒未醉,手一撑榻木,猛地站起来。却在脚触到地面的一瞬间,惊诧地发觉自己脚底如踩了一团松软异常的棉花,直愣愣就向地上倒。
“公主!”
秋岚惊呼一声,她全然未有防备便见自己主子就要软倒,惊慌间余光瞥见一袭白衣,相随而至的是白泽轻浅无奈的声音,
“吾说过,你醉了。”
“咚咚……”
强烈的心跳响在耳畔,南宫初若被有些清凉的手托住时,这心跳声便出现了。因为太过强烈,响的她以为是外界传来,回神恍然间发现,那竟是自己胸间传来。
秋岚这时也忙走上前,将南宫初若扶起来,见她仍软绵绵站不稳的样子不由担忧。
南宫初若却知道她自己清醒的很,腿上的无力就更加让她惊讶,不禁抬头问眼前的人,
“怎么回事?”
白泽方要开口,不防胸中猛烈一震,竟是让他痛地狠狠皱了眉,猝然呕了一口血出来,顺着他修长的指缝流下。
“呃……”
胸中剧痛让他不禁漏出一声短促的呻吟,南宫初若见到他手间的血色睁大了眼,惊慌失措间什么无力酸软都消失不见,一个箭步上前扶了他,挥袖吼道:
“传御医!”
秋岚本被白泽惊吓的愣怔在原处,南宫初若的声音将她惊醒,忙应声疾步跑出内殿,拽了外面脚程快些的侍卫便向太医院跑去。
“白泽?你怎么了?”
南宫初若焦急地扶着他摇晃的身子,不停地询问。
似乎缓过一口气,白泽额上一层冷汗,眉头仍是紧紧皱着,声音虚浮地问她,
“那箭上……有何物?”
“箭?什么箭……”
被他这前言不搭后语的话问蒙的南宫初若不解地重复一遍,话说到一半瞥见他手臂之上透出来星星点点的血色,才恍然记起这人还有伤,之前衣袍上的痕迹许是被他化去了,她竟全然忘记他受伤之事!
“山林之中不乏猛兽,箭上……皆是涂了迷魂散的。”
白泽皱眉,眼中尽是疑惑不解,南宫初若忙解释,
“就是迷药!”
可中了迷魂散绝不是他这样的反应,难不成伤的不只手臂?
“呃……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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