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一个剑士竟会做此等勾当!”肯特摔掉望远镜骂到。
那剑士并不是一个因犯罪而被流放之人,他真的是个剑士,或者换句话说,他确实是个实在的剑士,有社会地位,是个身份高于普通民众的“高等人”。
可这种人为什么会沦落到做强盗的地步呢?做剑士的生活至少稳定且温饱,总比这样脑袋挂裤腰带上的生活好的多吧。这暂且不说,剑士在他们的社会也是受人尊敬的,总好过万人唾弃的强盗。
“他这是叛主,不!是叛国!我一定要将他生擒活捉,斩首示众!”肯特接着骂。
剑士,他绝不是因为贪图钱财而做上强盗的。他是剑士,这种卖命的职业必然是不缺钱花的。若不是为了钱财,他一定有他做强盗的原因。
不过这些也许不重要,我必须脚踏实地一点。我的当务之急是解救左高两兄弟,再把菊千代修好,我们一起向西走。当务之急是回家,回家!回家!
既然这帮强盗的领头人是一位剑士,他必然是明理之人,我可以和他谈一谈。目前来看,只要是能救出左高两兄弟的办法,那就是好办法。
至于圣火国的这些烂事,我其实并不想参与的。说实话,肯特是个好人,他言出必行并且不存偏见,但他毕竟有他的盲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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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特。。肯特!”我压低声音叫他。
他没有说话,作为回应的,只有断断续续的呼吸声。
他睡熟了。
我轻手轻脚地拿好衣服,走出了帐篷。剑士团的剑士也都在熟睡,只有少数站岗的剑士还在外边巡逻。我得想办法躲过这些站岗剑士的视线。
今天的帐篷数量明显比昨天多了许多,多出来的帐篷都是援军所住的,他们也并不是像剑士一样的精兵,主要为了增加兵力,把中继站围堵得更严实。
我蹲在临时防御工事后的两个帐篷之间,观察着剑士的巡逻规律。
临时工事,其实就是把一排排削尖的木桩绑在一起,放置到临时军营前,防止强盗们突围。
作为一个骨锤族人,在黑夜中隐藏自己似乎是件很困难的事。我极力趴低身体,想要把身体全部隐藏在阴影中,却发现袤星的光总能触碰到我的身体。
剑士走了过来,在防御工事前驻足。他背对着我叉腰站着,嘴里还吹着口哨。看样子,他是懒得活动了。
我继续趴着等待那剑士挪地方,可等啊等,眼看着要到午夜了,袤星已经高高悬挂在天空的正中央,它的光快要让我现形了。
那剑士开始动了起来,他沿着防御工事往我的左边走。
‘原来是午夜换岗。’我心想。
我站起身,贴着帐篷偷偷看着那剑士的行动。他走进了帐篷,随后我听到了帐篷里的说话声。
就是这个机会了。
我迈过防御工事,朝着中继站跑去,用最快的速度融入到了黑暗的平原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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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住!什么人!”城墙上探出两个脑袋,其中一个冲我喊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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