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明熙看着眼前不远处的玄砜站在城楼上,赴手等着自己。
四周的宫人们都一应退了下去,唯有他的两位心腹在其身后左右伴着。
那心腹因是玄砜一早培养在侧之人,以前还在沈府之时,沈明熙便瞧见过几回,只是不大在意。
两人见沈明熙过来又往旁边退了些许,拉来了足够的距离,确保主子说话不会被他们给听见,恭敬的侯在一侧。
玄砜见着沈明熙过来,便走上前来,牵起自己无处安放的手。
说是无处安放,倒不如更确切的说,应该是带着微弱的颤抖和彷徨。
沈明熙甚少见玄砜如此龙袍加身,一袭盛装而出尧趋舜步的模样,那一身更多的还是那帝皇的至高无上的权威。
平日里见的多是素色锦袍,一贯的谦和,骤然冷色一瞧,说到底还是从未看明白他。
玄砜拽紧了明熙的手,马上就感知到了她手心冒汗冰凉彻骨。
“怎的,眼瞧着即将入夏的天,很冷么?”
明明是往日里关切的话语,却透着一股子寒意,沈明熙想要将手挣脱抽出,却反到使得玄砜抓的更加紧迫。
疼的叫明熙“嘶”的抽了口凉气,不敢再挣扎了,只能任由对方摆布,将自己往前头带过去。
“不是很冷,许是这城楼上风大了些。”沈明熙一边跟在他后头走着,一边寻着,扯着借口回道。
面叫他又恐生出许多的事来,最后还是自己遭殃。
玄砜未有说话,只是将人带到城楼的甬道上,回头看向身后的沈明熙冷言道:“无事,看完这出好戏,咱们就回去。”
戏!看什么戏!
又是谁的戏!
沈明熙惊觉不好瞪大了双眼,顺着玄砜牵引的视线,往右侧的城楼底下看去。
只是这一幕,教沈明熙吓的腿都软了,身子说罢就要往下给跌坐到地上去。
五匹御马栓着缰绳,由着御马之人坐在马背之上,与五个不同的方向准备一声令下随时发动。
而往哪五处缰绳的,一同所系着的另一头看去,栓着的正是之前与自己有过接触的八王爷玄笙。
五条缰绳将八王爷的双手双脚以及脑袋,分别牢牢绑住,只等帝王一声令下,行刑。
这是要……五马分尸!!!
玄砜将滑落的沈明熙牢牢的抱在怀中,扶着对方于着城墙之上,务必看完这出好戏才行。
毕竟,这可是专门为她所准备的,不是么。
沈明熙只能在玄砜的强迫下,看着城楼下即将上演的血腥一幕。
即使污血已经干渴泛了黑褐色沾了满脸,但是依旧能一眼便认出此人定是八王爷玄笙。
衣衫褴褛破烂不堪的垂挂在身上,有着鞭痕刀剑划痕,还有烧焦的痕迹叠加在其上头,一看之前就是受过不少严刑的。
现如今瞧着下头的形式,沈明熙不用猜也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挣扎的不想去看,心里头总感觉对方的下场,将也会是自己之后的下场。
头上的钗环随着挣扎晃动跌落而下,发出清脆的响声。
却被玄砜强制的控制着,只能睁着眼睛瞧着下头的一幕。
玄砜捏着沈明熙的下颌骨,抵在耳边轻声缓缓说道:“你真当我不知你和玄笙以及玄综所勾搭之事么。”
因着脑袋无法动弹分毫,唯一能转动的只有眼球看向身旁的玄砜。
想要开口辩解,却也深知对方不会去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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