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啊。”
四目相对,贺时昱的睫毛根根分明,瞳孔中倒映着的是江忆姝那惊讶的脸。
二人具是心神一颤。
最终还是江忆姝被贺时昱这么直白的目光盯得有点受不了,率先转移了视线。
清了清嗓子:“那……那好啊,你现在就是我的压寨夫君了。”
“你知道压寨夫君是什么意思吧。你以后只能看我一个,不许再去看别的女生,还要……”
江忆姝越说越顺口,一嘴吧啦吧啦地提了一堆要求。
看似很厉害的样子,实际上脸红得都快可以煎鸡蛋了。
不知道跟贺时昱比,他两现在到底是谁身上的温度更高。
“好了,就这些要求,你……你记住没?”
江忆姝说完这些话,强迫自己看着贺时昱,输人不输阵。
在贺时昱眼里,她就像只强撑着的纸老虎,看着很可怕,事实是一戳就破。
“好,你说的我都记住了。”贺时昱的声音不自觉地低沉了几分。
“啪嗒”病房的门从外面打开了,戳破了一室的旖旎。
一位老太太由家人搀扶着进来了,在窗边的床上躺下了。
有人在,江忆姝跟贺时昱都不约而同地收回手开始继续吃自己的饭。
发现对方跟自己做了同一个动作,两人又是相视一笑。
吃完饭收拾好扔掉,贺时昱的一瓶盐水也差不多了。
回去就没有打车了,而是坐上了公交车。
从拔掉针头开始,贺时昱就紧紧地拉住江忆姝的手,十指相扣。
江忆姝尝试着想要挣脱,却被贺时昱拉得更紧了。
江忆姝慢慢地放松下来,也回握住了贺时昱。
……
把贺时昱送回了家,江忆姝就一溜烟地跑了。
躺在自己的床上已经一个小时了,她还不知道能够干嘛。
江忆姝伸手掐了一把自己的胳膊,“嘶,好疼。”
不是做梦啊,这一切都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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