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与他们有关系吗?
朱厚照在前面跑,谢至只能是跟在了后面,秋菊则带着朱秀荣落在最后。
走到事发之地,朱厚照硬是人群中挤了进去。
朱厚照既然都已经挤开一条缝隙了,那谢至可不是得跟着啊!
“哥,谢至”朱秀荣喊了半天却是没得到朱厚照和谢至的回应,自己便一人蹲下身,冲着前面往前冲。
跟在后面的秋菊一见朱秀荣走了,她自是也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往前挤。
可她毕竟只是一个弱女子,怎能在一群汉子中间挤出一条缝隙来呢?
“小姐,小姐,当心着些”
秋菊在后面急的是满头大汗的,谢至和朱厚照在前面看热闹正上头,对此却是一无所知。
其实那热闹也没什么可看的。
其中一汉子怀疑另一汉子与自己媳妇有染,两人从家里一直打到了加上。
普通人的打架,不过是拳脚向上,没什么章法可言。
关键是两人在打架之中,口中还提些形形色色的边角料,三人之中的一些感情完全抵得上茶肆中的说书了。
“上月初五,你可曾去过我家?”
“是,我是去了,可那不是有邀请我去的吗?”
“可我中途有事出去,你怎不走?”
“那不是你让我继续喝着吗?”
“我我让你继续喝着,你也不能喝一夜啊?”
“谁说我喝了一夜,几杯后我便离开了。”
“那邻家阿狗怎说你是第二日早晨才离开的。”
“我谁谁在嚼舌根,对质,马上对质”
两汉子拉拉扯扯的消失后,看热闹的人群才渐渐散了。
“还用对质吗?那汉子明显就与人家媳妇有染,还是朋友呢?”
朱厚照才发表了自己的一番看法,秋菊便着急忙慌的跑了过来,问道:“谢伴读,太子殿下,可有见到公主?”
一听如此问题,谢至和朱厚照同时异口同声的出言问道:“不是与你在一起吗?”
秋菊眼泪都急出来了,道:“太子殿下和谢伴读都挤到前面去了,公主也跟着往前挤,奴婢实在挤不进去,想着人也不是很多,公主既是挤进去,便能找到太子殿下和谢伴读的,公主丢了,怎么办?怎么办?”
秋菊作为朱秀荣的贴身宫女,自是要负责好朱秀荣安危的。
朱秀荣找不到,她自是第一个要被责罚之人。
谢至说不担心那是假的,公主丢了,那可不是小事,说不准因此他便不能再参加乡试了。
他忍气吞声两年的时间又是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能光明正大拿个官身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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