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黏糊糊的让她很不舒服,出了地牢便急不可耐地沐浴梳洗了一番。
这才神清气爽!
头发有些湿漉漉地,她躺在窗边的软榻上吹着凉风,很是惬意。
突然一股极其难闻的玩味儿传了进来,让她不满地皱了皱眉头。
白芍端着一盅棕褐色的药汤小心翼翼地走了进来,生怕吵醒了小憩的南荣婴。
可她早已被这股恶心至极的药味搅得难以入眠。
“白芍,你端的是何物?如此让人闻之欲呕!”
“小姐,你醒了,可是奴婢吵着你了?”
白芍将那药盅平稳地放在桌上,有些惶恐。
南荣婴下了软榻,伸了个懒腰。
然后走到桌边瞅了瞅那棕褐色的液体,就是一些补气养阴的药物,还掺杂了些安神的草药。
“小姐,给,小心烫!”
白芍又上前殷勤地将那药盅递到了她的手上。
“倒了吧!我不想喝。”
南荣婴摆了摆手,又转身回到了软榻旁,懒散地躺了上去。
“小姐,不是你吩咐的每日三次准时将药给你煎来的吗?奴婢看你平日里对这药汤很是上心的,今日可是心情不好?”
白芍有些担心,怕她是因为公子被害的事而忧心。
“我吩咐的?”
南荣婴有些疑惑,她从小就对苦味比较敏感,从不会主动吃药。
每次生病,师父给她煎的药,她都是偷偷的倒掉,全靠自己的自愈能力活到现在。
“是啊!小姐,莫不是你又记不得了?”
白芍早就发现她的奇怪之处了,每隔一段时间她就像变了个人似的。
“我现在不想喝了,有什么问题吗?”
她凤眸轻闪,眼神如炬,平淡的语气出奇地让人胆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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