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胸前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怎么?王妃这是要谋害亲夫?”
温瑜被吓了一跳,拉紧缰绳吁声勒马。
“你没醉?”温瑜自知中了呼延良的圈套冷哼了一声,“王爷有南齐第一舞姬伴侍左右,好不快哉?”
“醉了,谁说本王没醉?”
呼延良精神抖擞地从温瑜身前飞跃至身后,两个人的姿势一下调换了前后,变成温瑜被呼延良圈在怀里。
呼延良抽打着缰绳,坐下黑鬃继续先前奔袭。马背上,呼延良含着笑意:“舞姬伴侍左右,还不是被你这小泼妇闹了一场。”
“你……!你说谁是泼妇?”
温瑜话锋一转,拷问起来:“你们这一个多时辰做了什么?”
“嗯,霓姬要用美人计,不过本王听王妃的话,没有从。”
“哦?是么?”
呼延良趴到她肩头,说话气息声就在她耳侧:“阿瑜不信?若是我真同她做了什么,一个时辰又如何能够脱身?”
温瑜嗔叫了一声流氓,推开靠在自己身上的男人:“那有没有肌肤之亲!霓姬妩媚,怕不是王爷早就被她勾了魂去吧?”
“嗯,肌肤触碰自然是有。那王妃准备怎么处置本王?”
“那王爷哪只手碰过别的女人了,从今往后便莫要拉扯温瑜了。王爷若是吻过其他女人了,从今往后便莫要与我亲近。”
呼延良饶有兴趣地看着怀里女人吃醋的样子,觉得她着实可爱,扯着缰绳的手臂收了收将温瑜整个人更紧得锢在怀里。
“没碰她,一指头都没碰,这样满意了?”说着呼延良轻咬住温瑜的耳垂,将呼出的热浪全然冲到她耳际。
温瑜被呼延良搅扰得心痒,匆匆忙忙将话锋从这没羞没臊的问题上移走。
“方才你我二人走之前霓姬问的那句有玱葱珩是什么意思?”
服其命服,朱芾斯皇,有玱葱珩。呼延良听到当即收回刚刚不正经的神色,眉眼中多了几分凝重,他又确认了一遍:“温瑜你当真不记得?”
“我……应该记得什么?”温瑜起了疑心,若是不重要的人或是呼延良不会这般语气再同她确认一遍。
呼延良舒了一口气,腾出一只手揉了揉温瑜的头发:“你不记得,便是最好了。”
齐珩幼年也曾作为质子被交换至西京,只是前前后后在西京不过待了一年,那时温瑜还是个黄毛丫头,不记得这些事情也实属正常。只是这样一来,远在南齐的某个相思欲绝的男人怕是要心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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