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漓在太子府住了几日,闲时便邀叶葵在这长安城听曲看戏,或是去那茶楼听那说书先生说故事。
每每听戏或故事时叶葵总是瞪大了双眼竖着耳朵仔细聆听,生怕错过一点细节,觉得这些故事曲折离奇又耐人寻味。
一日阿漓与叶葵还有琴儿正在一茶楼听一说书人讲一故事,正巧讲的那“狸猫换太子”,说书人在那台上绘声绘色的说着这个充满离奇色彩的故事。
阿漓与叶葵听得正起劲。突然一过路的公子撞到了一正端着茶壶走过小生,那小生没端稳便将那茶壶中的热水洒到了阿漓的右臂之上。
“姑娘对不住了,可有烫伤。”那小生看见自己没端稳的茶水泼到了阿漓的身上,急急忙忙的对着阿漓说。
一旁撞小生的公子也觉着对不起阿漓,也连忙上前道歉:“姑娘,方才是我不太小心撞到这小生,茶水滚烫莫要烫伤了姑娘的玉臂才是呀。”
阿漓轻轻的撸开了粉白色的衣袖手上确实被烫红了一大片。
“小姐,哎呀,你们怎么这么不小心,小姐你可还疼?”琴儿见阿漓发红的手臂心疼的说道。
“姑娘被烫伤之人,应用凉水快速冲洗。”
阿漓还来不及说些什么,就被那公子拉去那茶楼后院的井边浇了瓢刺骨的凉水,一瓢还不行又被反复浇了好几瓢,那位公子才肯罢休。
“还好,还好,姑娘这手没起泡。现下可有灼痛感?”
“还好。”阿漓本听故事兴趣正浓,突然出了这么遭事,还忽然被拉到这后院浇了好几瓢水,这心情也不太好了。
“我这里还带了治烫伤的药粉。”那公子说罢便掏出了怀中的烫伤药粉,往阿漓的手上洒。
看着这公子十分自然的将这药粉洒在阿漓的手上,阿漓觉着公子的行为举止十分奇怪,像是有备而来。
阿漓冷眼看着他,看到底是要唱哪出戏。
洒上药粉时,那公子突然停顿了一下,定睛看了看阿漓手腕处的红痣上。
“公子你洒药便洒药,一直盯着我家小姐的手腕做什么?”琴儿在旁边不高兴的说道。
那公子假意思索了一番,心中疑惑的拿出了袖中的一小幅画像,看了看画,又看了看在一旁烫红了手的阿漓。
“姑娘家中父母是何人?”
“父母早亡,家中亦没有亲眷。公子有何事?”阿漓心生疑惑的看向这位来历不明的公子。
“在下乃是太常寺少卿李大人的公子李若修。近日听闻家父所说,其实我有个同父异母妹妹早年间因贪玩走丢于闹市之中,至今未能寻得。然家父身体不好,近日更是因思女心切,身体每况日下。我听闻我那妹妹手腕处有一朱红色的小痣,为解家父忧思,我拿着我妹妹生母的画像四处找寻,均无所获。如今看见姑娘手腕处有一红痣,长得又与这画中人十分相像,不由得心生疑虑,望姑娘见谅。”
一旁的叶葵听见这李若修说得这般情真意切,不忍笑出了声,众人皆看向叶葵。
“一时没忍住,见谅啊。”叶葵说道。
阿漓想着这就是苏辰给她新认的新哥哥?演技确实也有些稍显拙劣。
太常寺少卿也是正四品的官员,这官职位分不高也不低到是正好。
“早年间我便听我父母所说我并不是他们的亲生女儿,是他们在外面捡的。我一开始觉得父母是打趣我就没当真,后来瞧着确实是越长越不像了,才知我父母说的是实话。没想着我竟在这里遇到了我的亲生哥哥。”阿漓的表情层次递进,说到动情时竟也没忍住声泪俱下,一旁的小二,琴儿看了也是十分感动。
看着阿漓演得这么逼真,李若修也愣了一下,然后说到:“父亲说家唤若寒,名叫李若寒。姑娘也莫要再哭了,我带你去见见我的父亲吧,看你是否是我那走丢的若寒妹妹。”说罢便拉着阿漓朝李府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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