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车吧,走了这么远也该累了。”
秦越招招手,立春赶着马车过来,低声道:“除了那双眼睛,还有人跟着我们,还要去梅园吗?”
“去,出城后甩掉尾巴,真当我们是泥捏的了,任由他们搓圆捏扁。”秦越声音冷了冷,扶着钟羽澜上了车。
一上车,钟羽澜便开口:“大叔动怒了?”
秦越伸手给她理了理耳边碎发:“三番五次的召你进宫,不是要挟就是下毒,该给他们店颜色看看了,不论是你还是我,还是盛唐,都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咱们做了那么多,也该反击了。”钟羽澜拉开车窗一条缝,外面还是车水马龙的街道,“城外有热闹看吗?”
“嗯,赏梅宴,今日是第三日了,京都权贵,谁愿意摆宴就摆,多少规格都不拘束,今日有苏家,也就是你外祖家的宴席,你外祖等着你呢。”
秦越握住她的手:“丫头,平南侯府的人冷血,不代表苏家的人冷血,你舅舅数次登门,言辞恳切,苏老爷子想见你,我就答应了。”
钟羽澜抿了抿唇:“我……”然话还未出口,就被秦越打断了。
“别你不想连累苏家,现在你需要一个哪怕不太显赫的世家出身,让那个冷血无情的子稍微忌惮你一下。苏家虽不够显赫,但你外祖还有一定的影响力,门生也不少,能让你不那么卑微。”
“实话,苏家我并不了解,苏月娥也是苏家的人,这样冷血无情,连亲生的女儿都能舍弃,苏家又能好到哪里?大叔是不是打错算盘了?”
秦越轻笑:“你大叔我什么时候算错过?苏老爷子和你那个舅舅人还不错,只是苏月娥和连丞相有私情,被父兄所不齿,强行让她嫁给了平南侯,所以才会性格扭曲。难道你不觉得你长姐并非什么不好的命格,却不被生母疼爱吗?”
钟羽澜想想也是:“是啊,这个我倒没细想,长姐好像也不太喜欢和母亲亲近,母亲也不喜长姐,每次见她都像做戏。”
钟羽澜一双好奇的大眼闪呀闪的:“难道长姐的身世有问题?”
“这个我不知道,也没兴趣。”
“我还以为能听点八卦故事呢。”钟羽澜拿起秦越嫩滑白皙的手在手里看了又看,瞅准机会指尖就搭上了他的脉搏,“啧啧啧,怎么看也不想四十多岁的大叔的手啊。”
“胡闹,连我也调戏。”秦越一下子缩回了自己的手。
然,钟羽澜还是发现了端倪:“那个死老头到底给你吃的什么药!”
“无毒无害,还能提升内力。”秦越摸了摸她的头,钟羽澜却趁机扣住他的脉搏,再也不松手。
“丫头,松手,快松手。”秦越有些急了,又不好强行推开她。
钟羽澜闷闷的哼了一声放开了他的手,脸上蒙了一层淡淡的忧虑。
秦越默了默,将她揽入怀中:“你也知道,当年我赡很重,为了活下来只能这样,练邪门的功夫,吃邪门的药。不用心疼我。”
“等以后你的孩子出生了,就叫我爷爷,咱们永远是一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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