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婴点头:“这我倒也听说过,这么说苍烈也是很可怜的。这些日子你就不要到处乱跑了。”
突然发现钟羽澜的脖颈上领口下隐约可见吻痕,心口就觉得很堵:“昨夜君衡来过了?”
钟羽澜发现他视线停留之处,拉过一绺头发遮住吻痕,就好像是做了对不起他的事情似的,很心虚:“来过。”
惊蛰带着提着三个食盒进来,将碟子一个个摆在桌上,最后拿出一壶酒放在钟羽澜手边,摆好酒杯,斟上酒便退了出去。
轩辕婴烦闷的一口喝掉,然后一连喝了三杯。
“靖王殿下,这是有心事吗?”
钟羽澜的一声提醒,他才停了下来。
“父皇接到消息,赤乌族将会派越王接苍烈回国,人已经随二哥到了边境,不日就会到京都。到时候你住在这里会不安全,父皇的意思是让你进宫,或者住到靖王府或者东宫都可以,你自己选。”
“越王?居然是他?”钟羽澜浑身一个激灵,当初九死一生就是拜他所赐,秦越落到今日的下场也是拜这个人所赐。
“我就住这里,你转告陛下,我不会有事的。”
“听你的语气,你见过越王?”
“没有,只是听说过。”
苏月娥看不下去了,自己完全被忽略:“殿下,赤乌族来访,和她有什么关系?”
轩辕婴冷冷一哼:“难道你不知道她脖子上的东西是赤乌族圣物吗?”
“这……我不知道啊。”
“人家的东西,人家自然要拿回去了。”
“吃饭吧。”钟羽澜亲自替轩辕婴满上,“上次长姐和三妹来了,我送她们一人一壶太禧白。”
轩辕婴这才有心思品酒:“王妃带回去了,我喝过很好喝。”
“喜欢喝就多喝两杯。”
轩辕婴满脑子都是那个吻痕,吃了几口便放下筷子告辞了。
下午,他坐在城防司的衙门里,一坐就是半日,面前的茶凉了又换,换了又凉,直到天黑东漓提醒该回府了,轩辕婴木头人似的一言不发,任由东漓搀着他上了马车。
回到靖王府,又是枯坐到半夜,东漓东阳都不知道怎么回事,自从见了二姑娘回来就这样了。
也不敢开口问,更不敢去告诉钟羽韵,两人你推我搡,最终一起进去劝。
“爷,您这是怎么了?要不属下找二姑娘来陪您说说话?”
“他们在一起了。”
“谁在一起了?”两人面面相觑,搞不明白啊。
轩辕婴再次沉默。
两人只好退了出去。
“你说谁和谁在一起了呀?”
“我觉得一定是二姑娘和谁?”
“和谁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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