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水准备好了,沈璟大爷似的朝钟羽澜勾手:“过来给我搓一搓。”
“搓你大爷!”钟羽澜把手里擦好的剑掷了过去,沈璟轻巧接住,扔回剑架,“你太小气了。”
摇曳的烛光把他修长劲瘦的身影倒影在屏风上,素白的中衣被所以丢在上面,沈璟抬腿迈入浴桶。
哗哗的水声传来,沈璟慵懒开口:“哎,我还以为我的色相能入你的眼,指望今晚能被你宠幸,难道没希望了?”
你特么的太过分了,荤话随口就来,钟羽澜抄起手边的茶壶就扔了过去,沈璟漫不经心的接住,还喝了几口,下一秒稳稳扔回桌案,唇角勾起邪肆的笑容。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
从浴桶里出来,流风时机恰好的送来一套干净衣服,服侍他换上:“爷,你的伤……沾了水,要重新上药。”
“我自己来,你也累了好几日,回去歇着吧,这里不用你了。”
钟羽澜这才注意到屏风上他换下来的的素白染了血,还有解下来带血的绷带,触目惊心,应该是伤得不轻。
悄悄走到屏风后面,探头。
“不用偷偷的看,过来,大大方方的仔细看,我给你看。”沈璟满脸堆的都是邪肆的笑容,手里的素白中衣也不忙着穿了,双臂张开等她扑过来。
钟羽澜脸红的能滴血,刚要退走,就被扯了过去。
“啊”一下子撞入结实的胸膛:“别害羞,我就是以色侍你。”
“无耻!”
“别走啊,我后背伤了,帮我换药。”
“别不正经,放开我,去那边给你换药。”
沈璟十分顺从的放走他,没有去她注定的贵妃榻,而是直接趴到了她的床上。
刚刚消好毒,就听到鼾声传来,探头瞧过去,他居然睡着了。
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一圈圈的绑好绷带,然后费力的把他往里挪了挪,嘴里还抱怨:“你就装睡吧!”
自己的床被霸占,钟羽澜只好让雪梨和黄鹂收拾了贵妃榻睡下了。
一夜安睡,杀手并没有来。
钟羽澜睡了一夜贵妃榻,睡的脖子疼,一大早就让雪梨给按揉脖子。
沈璟一连三日不眠不休的赶路,又受了伤,到中午才醒了,还是饿醒的。
洗漱的时候不幸看大了雪梨的一张苦瓜脸,懵圈的问:“我没得罪你吧,这么看着我。”
“你就是得罪我了,占了我们姑娘的床,害的姑娘睡觉落枕,到现在还脖子疼呢。”
“原来是这样啊,等会儿让人送一张床过来,放到那头,以后不占你家姑娘的床了,行吧?一个小丫鬟敢跟我叫板,反了天了。”沈璟没好气的把毛巾扔到水盆里,溅起来的水洒了雪梨一脸。
雪梨哼了一声转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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