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羽澜盯着平南侯:“父亲,您说,我说的对不对?可曾有半点不实之言,可曾有半点推诿过错?”
平南侯和苏月娥哑口无言,摆了摆手,让钟羽澜下去。
钟羽澜也得给人家个台阶下,福了福身便离开。
平南侯府笼罩在夕阳斜晖中,初秋凉意渐浓,府里的下人也都噤若寒蝉,听到屋内的争吵,谁也不敢看她。
本以为就这么怼的他们三人无话可说,还未走出院子,钟羽韵就追了出来,没好气的把下人都赶走才压低声音开口,怒目圆睁的样子简直是太丑了。
“你说你和三殿下不过是见面点头的交情,我不信。”
钟羽澜无奈摊手:“要怎么样才信呢?”
“我问你,你说你们俩没什么,那为何他私下和爹说想娶你?你就是要抢我的夫婿!”
“我……那是他的事,和我无关。”
“好,那重阳节那天,娘给你安排的相看,你记得去,千万别忘了。”钟羽韵甩袖进了屋。
钟羽澜一肚子闷气回到听云小筑,果然生活处处都是惊喜,今日差点让人给扫地出门。
明明自己什么事都没做,可倒霉事一件接着一件的找上她。
“姑娘,”梅儿见她生气,小心翼翼的喊了一声,把刚沏好的茶放到她面前,也不敢问是怎么回事。
钟羽澜口干舌燥,端起茶就就喝了一大口,下一秒就“噗”全喷了出来。
把茶杯重重放到桌上怒斥:“你想烫死我啊!”
梅儿无辜承担了钟羽澜的怒火,急忙跪在地上请罪,往日主子性情温和,从未发过脾气,听云小筑的下人也当主子是个没脾气的,做事也就松散了些。
哪知脾气再好的人也有不顺心的时候,梅儿一个劲的磕头认错,被钟羽澜烦躁的赶了下去。
梅儿办砸了差事被斥责,觉得自己十分委屈,平日里都是这么伺候的,怎么今日就不行了,自己一个人蹲在角落里发牢骚。
雪梨得知主子被烫了,端着一碗凉水一碗热茶进去,出来的时候梅儿还在角落里嘟囔,便觉得她背后埋怨主子太不该了。
“梅儿!”
突然响起的声音吓了梅儿一跳,一屁股蹲在地上:“你走路没声的吗,吓死我了。”
雪梨揪着她的胳膊起来:“你上的茶烫了姑娘,姑娘心善没罚你,你还有理了,竟敢背后编排姑娘,我看你是皮痒了。”
梅儿心里憋着怒气站起来:“你跟我一样都是一等丫鬟,凭什么管我?就是管我也轮不到你!”
雪梨本是好心提醒她,编排主子的话让她听到了,自是不会告诉主子,可让别人听去拿酒不好说了,不想好心当成驴肝肺,就给气着了。
“我还不是为了你好,别不识好歹,这话让别人听去了,告到姑娘面前,你少不了一顿打,到时候可别说我没提醒你。”
“用不着你假慈悲,姑娘脾气好,不会罚我。”梅儿推开雪梨,从她身侧离去。
雪梨不敢高声怕扰了姑娘:“你就是吃定了姑娘心软,我告诉你,你这般不拿姑娘当回事,早晚会被收拾的,就算有周妈妈护着也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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