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几天就能处出来这么深的感情?
“看着三姑娘一天天的长大,老身就想姑娘也不知道在青阳过的好不好……门口看门的那个黑瘦汉子,便是我家那小子他爹,姓周。”
钟羽澜点头接过碗在铜镜前坐下:“原来是周妈妈。”
周妈妈拿着毛巾细心的给她擦头发,青儿端着一个冰盆进来:“大表公子和二表嫂要见姑娘。”
一想到两人的目的,钟羽澜脸色冷了下来,白佩漓等这么久都没有等到裴轼,也不知道会多么愤怒,处心积虑的嫁给裴轼,结果新郎官连夜逃跑,怕说出来丢人,就说裴轼是出来找她的。
“姑娘见不见?”青儿摸不准钟羽澜的脾气,怯怯的问。
“让他们等会儿。”
半个时辰后乌云般的长发在周妈妈的巧手下挽成朝云髻,几支镶宝石的金簪随意插在发间,整个人比之前多了几分娴静典雅和端庄大气。
周妈妈也满意的称赞:“不是老奴偏心,二姑娘比三姑娘更端庄,三姑娘柔弱些,气色比二姑娘差了不少。若是二姑娘皮肤再白些,在京都那也是上上之姿。”
堂屋,裴彻慢条斯理的喝茶,白佩漓则一脸焦躁,看到钟羽澜出来,“腾”的从软塌上站起来,看到周妈妈和青儿硬生生的把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你们都下去吧,我和大表哥还有二表嫂有话说。”
周妈妈和青儿同时看到了白佩漓那张臭脸,犹豫着不肯走,钟羽澜再三说没事,两人才出去了,就站在门口,她们怕二姑娘刚回来就出事,跟侯爷夫人没法交代呀。
周妈妈努了努嘴:“去给姑娘泡一杯茶来。”
青儿一路小跑的离开。
“你怎么一个人回来了,你老实交代,你把他藏哪里去了!”白佩漓早就按捺不住,斥责的声音尖锐刺耳,丝毫没有大家闺秀的样子。
裴彻放下茶杯:“你们是不是约好了,在什么地方碰面,为何他没跟你一起到侯府来?”
钟羽澜嗤笑一声:“笑话,腿长在他身上,我怎么知道他去哪里了?”
白佩漓几乎要拍桌子了:“谁信呢!你们两个自**好,一个要离开青阳,另一个大婚之夜逃婚,这不是商量好的是什么!”
自己说什么他们都不会信了,钟羽澜干脆闭口不言,看着他们气的七窍生烟。
“快说,不然就让你父亲亲自审问你!到时候有你受的!”白佩漓和裴彻带人找了三个多月,裴轼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找不到一点踪迹。
难怪她这么着急。
“好啊,你告诉我父亲,我看你倒是怎么开口,说你逼着二表哥娶你,二表哥逃婚和我一起远走高飞不要你了?这么丢人的事,你想说就随便说吧。”
就凭刚才钟长风说的话,钟羽澜就知道裴彻和白佩漓都丢不起这个人,要不也不会跟钟家人撒谎了,还倒打一耙,给钟羽澜扣了屎盆子。
“表妹,你在裴府住了十七年,裴家人待你不薄吧?你就是这么报答裴家的?”裴彻冷眼相向,没想到她竟如此凉薄。
裴家虽然对她不好,但也没有亏待她,钟羽澜并非没有良心的人。
“大表哥,我都说过很多遍了,我并不知道二表哥要逃婚的事情,更加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你们不信我有什么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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