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清枝想了想问道:“那苏幸呢?”
白樱便道:“皇帝给苏幸在锦城封了个不大不小的官,毕竟是皇帝的小舅子,皇帝怎么也得照顾一二,苏府也留了下来,人都还在里面住着,并未搬走。”
南雪听了后叹道:“看来苏大小姐进宫可能也是迫不得已。”
白樱却面色淡淡:“虽是迫不得已的事,背后总是没个好名声的,现在锦城里都传着那苏妃是祸国的狐狸精,那苏幸是断了手脚的黄鼠狼呢。“
南潇潇好奇道:“为何是断了手脚的呢?”
白樱朝着南清枝看了一眼:“那苏幸犯了法纪,被太子斩断了右手,又挑断了脚筋。”
南清枝听了也是一愣,莫非太子是为了狱中那件事?
南潇潇也惊得掩了唇:“这罚得着实重了些,没想到太子还管起这样的闲事来,不过那苏幸着实也该得些教训,他对清枝做的事情,实是让人生气。”
白樱又道:“不过……也有人说是一位从天而降的白衣男子来替天除害了,毕竟那苏幸平日里的所作所为也的确有些荒唐。”
南雪皱眉:“白衣男子?”
白樱笑了笑:“这都是外面民间的说法,具体是如何,我也不知道了。”
南清枝愣了愣,淡笑道:“本来就是过去的事情了,再说也没什么意思了,其实说起来也不能太怪苏幸,当时人人都以为是我杀了苏尚书,他恨我,也并没有错。”
白樱叹道:“你这样说来,也的确有几分道理,苏幸虽可恶,但还是有一些孝心在的。”
“也不知道到底是谁杀了苏尚书。”南潇潇兀的说了一句。
南清枝喃道:“谁知道呢……”
她以前想过,会不会人真是楚湛杀的?可是如果真是他杀的,那瓶无魂香粉怎么可能明明已经嫁祸给她了,又再去自首呢?
白樱笑道:“不管是谁杀的,总之也不关我们的事。”
南雪点头:“这些事自有男人们去操心,我们何必自寻烦恼。”
南潇潇说道:“不过随口一问罢了,罢了,你们说的也有理,我们还是说些别的吧。”
白樱便问道:“这附近还有什么好玩的是我没去过的么?”
南雪笑了笑:“这你可要问清枝了,我们可不知道你哪些地方去过,哪些地方没去过。”
南清枝便对着白樱说道:“我家周围好玩的我都带你去过的,如果真说一处没去过的地方的话,应是在后山不远处的一处马场了。”
白樱听了便兴致缺缺的摆了手:“马场便算了吧,我最不喜骑马,那日骑马不过是为了好送你罢了。”
南清枝笑了笑,自是知道这些的,白樱一向重脸面,出行都是坐马车的,且大户家的女子当街骑马,着实有些难看。
不过南清枝自小便没有这些顾忌,从小便随着父亲骑马了。
南潇潇说道:“说着这会话,你们渴了没有,我让丫头来倒茶。”
南雪便道:“泡久了容易出汗,还是喝些茶水。”说着就叫了自己的贴身丫头春喜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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