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明月祭拜完毕,站起身来。环顾四周,总感觉有人在跟着她,尤其是再祭拜的时候,这种感觉更加强烈,心里有些紧张,四处环顾也没看到任何可疑之处,心道:见了鬼了,莫不是我最近神经过于紧张?一边嘀嘀咕咕,一边转身离开。
她绕过主屋,走到主屋旁侧的云月居,这是当年陆云开的居所,原本的云月居并不是叫这个名字,是唐明月客居陆宅时,缠着陆云开改的。
小姑娘当年调皮捣蛋,不知害臊为何物,大言不惭的对陆云开说云月居有她的到来蓬荜生辉,所以要有她的名字才行,陆云开扭不过她,最后只能按照她的要求改了名字。
看着云月居的名字,唐明月感觉这几天的眼泪不要钱一样,她迈步进入云月居,这里的破坏程度和昭华院不相上下,走过儿时玩耍过的院子、走过昔日打闹的长廊,进入堂屋,遍布的蜘蛛结网,杂乱不堪。椽子砸下来时砸到桌子,砸坏的桌子四分五裂,横七竖八的散落在各处。
如果没有当年的一场祸事,她和陆云开估计快要成亲了吧,这里应该就成了他们一起生活的家园了,可是。。。现在一切都没了。。。
不!她还有云开哥哥,她一定要守护好她的云开哥哥,唐明月不停的给自己打气,开始在陆宅仔细查看,想要找到陆云开的痕迹。
。。。。。。
归来客栈内天字一号房内
陈掌柜恭敬的站在桌案前,汇报客栈的情况和最近的鄞州城的动静。
桌案后面坐着浑身散发着冷冽气息的白衣银发的男子,虽然白发,但是面容及其年轻俊朗,满头的银发反而趁的他更加美艳,美艳中甚至带着一丝妖艳,去没有一丝娘娘腔。
白发男子动作慵懒,眼中不时有冷光闪过,他左手托腮,右手如玉的手指有节奏的敲击着桌面,似听非听。
屋子里除了掌柜的声音就是敲击声这,掌柜的心里直打鼓,开始反思自己是否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让主人不满了。
正在思考间,窗户边出现一道人影,轻轻的击打了三下窗棂。说话声和敲击声嘎然而止,白发美男抬手挥了一下,掌柜的机灵的转身出门,走到门外背对这门口轻舒口气,擦了一下额头的汗,心道:虚惊一场,哎呀妈呀,太吓人了,主子的气势越来越强,赶紧回去让夫人煮完压惊汤喝。
掌柜的走后,窗外人影闪入屋内,单膝跪地,道:
”主上,唐姑娘已经进入陆宅,在老爷和夫人的院子门口叩首磕头,然后到了主子的院子里。主上可有什么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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