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去了市里最高档的海鲜坊,叶清榆把喜欢吃的海鲜大都点了个遍,整整一桌子,服务员都乍舌,暗想,这姑娘,看着斯文秀气的样子,能吃得下这么多吗?要是吃不完,这么贵的海鲜,真是浪费。”
张晓凡不以为然,反正她又不缺钱,她现在有种感觉,只要跟叶清榆呆在一起就心安,巴不得叶清榆顿顿饭都要她请。
叶清榆看起来清瘦,吃起来可不含糊,一桌子海鲜,张晓凡没有心思吃饭,几乎没有动筷子,被叶清榆吃了个精光,最要命的是,她的肚子看上去还和没吃什么一样,腰身依然杨柳枝条般纤细,服务员像看怪物一样看着叶清榆,各种羡慕嫉妒恨的眼神狠狠的砸来……
叶清榆要过毛巾擦了擦嘴巴,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对着张晓凡道:“晓凡姐姐,走吧!”
“走?去哪里?”张晓凡有些茫然的道。
“去哪里?当然是去你家里,难道去我家,去聊天喝茶?”
“……”!
张晓凡家是一栋独立的大别墅,院子里种着银杏和白玉兰,隆冬季节,枝头上孤零零的挂着几片没来得及掉落的枯叶,门前的盆景也大多凋零,看上去有些冷清和萧条,只有墙角里的几株夹竹桃长得郁郁葱葱,给这个院子增添了一丝生机。
叶清榆走进大门,立马发现这个院子里票单着一股很深的怨气,她皱皱眉头,没有说话,跟着张晓凡继续往前走,进了屋,却感觉不到那股怨气的存在了。张阿姨和佣人们都在午睡,家里静悄悄的,张晓凡把叶清榆领进卧室,指着桌上的小木匣子道:“就是这个东西。”
叶清榆揭开盖子,里面赫然躺着那截白森森的手指骨,只是已经被佛手砸得裂开了,破了煞气。叶清榆戴上手套,取出指骨,用镊子从里边夹出一张很小的,蜷曲的小纸条递给张晓凡道:“你打开看看吧。”
张晓凡接过纸条,上面用朱砂混着鲜血画了一具骷髅和一个女人,骷髅干枯的鬼爪子死死的掐着女人的脖子,旁边还写了一行小字:戊辰年己未月乙亥日庚辰时。正是张晓凡的生辰八字。
张晓凡脸色苍白,难怪,难怪这段时间每天做噩梦,梦里一直都被人掐着脖子,原来真的有脏东西在作怪。
叶清榆拿起打火机,一把火将纸条点燃,烧了。
“清榆,你把它烧了,赵明发现怎么办?”张晓凡傻傻的问道。
叶清榆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不烧了,留着继续祸害你?“
“你不是说,煞气已经被佛手破了吗?“
“佛手是破了这截指骨上的煞气,这只是一具骸骨上的小小一截指骨,还有那么多部分,谁知道藏在哪里?明天冒出来一个大拇指,后天冒出来一只手掌,……,过不了多久,等这俱骸骨的原主吸尽了你的精气神,你就没命了。”
张晓凡吓得口瞪目呆的,要不是这两天亲身经历,打死她也不相信世界上真的会有这样恶毒的害人之术。
破损的木匣子经叶清榆的手,一会儿就被修复的看不出一点被砸坏的痕迹,叶清榆按照原来的位置摆好,确实,不仔细看就像一架小小的钢琴一样,静静的立在桌子一角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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