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老巫医嘴唇止不住地颤抖,心里的痛惜倾巢而出,“好孩子,爷爷早就活不久了,这以后,还是要靠你的。”
“格尔爷爷,”少族长几乎音断,银色的眼瞳中满是悲哀。无奈伤势实在是扛不住,又一次昏了过去。
“少族长!”
“孩子!”
众人惊呼,所有人的心都拧在了一块。
戈尔巫医慈爱的抚摸着少年的银发,如同往常那般,却是最后一次了。
锋利的指甲显现,青锋刃刃,反射着寒意,势如破竹刺进老巫医的腹部。戈尔紧咬牙关,将自己肚子里的那颗银色珠子生生挖了出来。珠子挖出来的瞬间,银光乍现,整片海域恍如白昼,海岸上栖息的鸟类惊惧飞起,林中走兽惴惴不安。老巫医最后看了自己心心念念护着的族人一眼,安详地闭上了双眼。
族人寂静无声,唯有泪掉落的声音。那颗珠子最后放置在了少族长被掏空的腹部。
说来也奇怪,自那银色珠子一放上去,流血的伤口瞬间止住,周边的皮肉以肉眼看得见的速度迅速愈合,就连少年苍白的脸色都恢复了几分红润。几乎被抓烂的尾巴也在好转,银色的鳞片渐渐长了出来,冰冷的颜色反射着圣洁的光。
夜已深,海里的两栖种族就要上岸了,他们不敢久居,众人相互搀扶着一路奔向北方。
天空渐渐下起了小雨,朦朦胧胧夹杂着春寒。豹修斯一大早就出去打猎去了,留下她一个人留守家中。木安安向来怕冷,也没有勇气在这样的天气里外出采集,于是在家里找些事情来做。她将晒制好的兽皮拿进来,四下里设计着做几件衣服。
做什么好呢,这样好的一张好皮子,一定要好好设计。
木安安上下比划着尺寸大小,开始动手先做几件裹胸。长毛兔的皮子又软又暖和,用来做贴身的衣物最方便,只稍几下,木安安就裁剪出来一块宽度适中的长条,再加上几根细细的带子,串联在一起做成一件系带的裹胸。再裁出来一块做成短裙,长度刚刚好遮住大腿,露出来的一截小腿又细又白。
缝制了几件贴身穿的,还剩下一些兽皮,她便也想要给豹修斯做几件,忙活了一上午,终于做好了。她给豹修斯做了件简易的袍子,还做了两件裹胸,两件短裙和三件小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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