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就再也无人敢阻拦郑公子的去路了。
而自己的头上多了一个血淋漓的大窟窿,这条小命还没等着别人来取,就先给作丢了。
想到这里的年付身子就是一个哆嗦,他颤颤巍巍的用快哭出来的声音对初勤说到:“初哥,这回我是真信了啊。”
“你甭管是说还是不说,我都是一个死啊!!”
对于年付终于弄明白了情况,初勤还是特别的满意的。
他的初步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也是时候引导者年付往他后续计划出来的道路上大步的前进了。
于是他做出了一个苦思冥想的状态,将那种想走舍不得的,不走又不忍心的纠结之情给演绎的相当到位,看得年付差点就跟初勤抱头痛哭,感叹自己多悖的命运了。
终于,在年付都要放弃自我的时候,初勤想出来了一个办法,让年付看到了一丝曙光。
初勤是这么给年付支招的:“现在的事情是,绝对不能让你一个人去面对郑公子这般的庞然大物。”
“你只是一个守城官,但是你有上司的啊。”
“你把你们上司直接拉过来,就说自己得到了可靠地线报,说是郑家人要去搞事情,抄田督军的老窝!”
“让你的长官与郑公子对峙,甭管对方要做什么,都寻不到你一个小守城的头上了。”
“所以,我的建议是闹大,闹的全济城皆知的地步。”
“让城内唯一的武装力量,阻挡住郑公子的脚步!”
“你觉得我这个主意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实在是太棒了啊。
反正年付是想不出什么办法,他总不能扔下兄弟们自己跑了吧?
到时候抓回来,怕不是还是一个毙?
现如今找长官是最有用的方式了。
想到这里的年付那是扶墙而起,拍着自己的心口跟对面的初勤说到:“我明白了,我真明白了……”
“你等着,我这就让兄弟们先去郑家公馆的门前守着,一有风吹草动就往城门给我报信,另一边我再让另外一波兄弟往守备处的长官所在报信儿。”
“找个什么理由将人给引过来呢?”
“就说有人扔了一封举报信,说,说是郑公子密谋通匪你觉得怎样?”
“对,只有这样我那个上官才有胆子跟郑公子对上。可是这举报信得有人写啊,我这大字儿不认识一个的……”
说完这话,年付就将头转向了初勤的所在。
“哎呦我去,我倒是认字儿,胡乱写两笔别人也看不出什么啊,可是你这有笔墨纸砚吗?”
“若是回去拿被人发觉了咋办?”
听到这里的年付瞧了瞧自己身后用来休息的小棚子,一拍脑袋,就转过身往那处跑去,初勤有些奇怪,跟着他一起钻进那棚子,却见年付从自己的床底下拖出来了一个不大的铁皮罐罐,打开来一瞧,竟是一桶未曾干透的红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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