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从来都是如此残酷！

这些权限，这样神通法术，这些超凡力量，李旭从来都只拥有使用权，并没有所有权，它们从来都没有属于过李旭，一刻也没有。

所以李旭的权限，力量，得到时很容易，失去时也很容易，只在刘维的一念之间而已。

百年前的天师，对于神灵而言，也是如是。

所以，抛开刘维的赐予，李旭本质上还是一个凡人。

天师同样也是如此，抛开神灵的赐予，天师依然还是一个凡人而已。

所以天师的寿命和普通人类是一样的，并没有太大的变化。

只是李旭身在局中，就算再智慧，也不能悟透，只能在神灵划定的规则范围之内打转，消耗自己时间、精力和智慧，浑浑噩噩的过完这短暂的一生而已。

天师从一开始就从来没有拥有过属于自己的超凡力量，以前的神灵没有赐予属于人类自己的超凡力量，现在的刘维当然也不会真正的赐予他们这些实验体真正的超凡力量！

尤其是五星巫术“技能面板”和六星巫术“高维游戏”，这两个直接赐予他人超凡力量的巫术，其超凡力量的根基直都不在宿主，而在于“技能面板”和“高维游戏”本身。

宿主修炼的再勤奋，拼命，其力量的根基也不在他们自身。

这点其实是许多高阶超凡者的常用手段，比如这个世界的神灵之于天师，都是同样的道理。

法不可轻传，尤其是在有了杜绝的手段之后，自然不会再轻易传法，而是借法。

借法，借法，有借有还的。其本质并不是自己的力量！

如镜花水月，到头来一场空而已。

当然，大部分的高阶超凡者都是要脸的不会轻易毁约。

或是他们寿命悠长，有长期规划，或为了其它的原因，他们赐予的力量，一般情况下，是不会轻易收回，破坏游戏规则的。

刘维如此，神灵如此，那些活跃在位面晋级划位面战争中的穿越者，重生者，系统者背后的大佬们同样如此。

但是这些力是量的本质，终究不是自己的，得来的容易，失去时也很容易，如这个世界的天师传承一样！

当神灵因为不可抗拒的原因，没有办法继续为天师世家赐予天师传承之后，天师立刻开始没落了，才短短百年时间，天师已经快要消耗殆尽了。

这种没有自己超凡力量的借助高阶超凡者存在的修炼体系，本身就是空中楼阁，根基一断，再璀璨的文明，也会瞬间消失。

通过查看实验体的记忆，刘维对李旭越来越不在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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