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柔见方孟急切的样子,笑了笑示意他先坐下。
等到两人都安坐后,薛柔才亲自替两人倒了茶,将其中一杯递给方孟后才说道:“长青已经从中州回来了,这边也是时候动手了。”
方孟闻言有些激动的放下茶杯,那杯子里的水撒了大半。
自从那日薛柔从宫中出来,将她要做的事情告诉他后,他才知道,眼前这女子所做的一切,居然是为了他曾经最为敬仰的恩人殷相报仇时,他就一直在等待这一天。
“姑娘,你终于愿意动手了,眼下的时机千载难逢,五皇子府的人因为肖大将军被谴回京的事情动作频频,三皇子府也不甘示弱,近日来频繁和南楚那边联系,而大皇子也****走访朝臣,我想他们都已经开始急切了,而且我们的人在去监视他们的时候,发现宫里也有人在监视他们,想必正德帝已经对这几个儿子生了戒心。”
薛柔听着方孟的话了然,正德帝不是傻子,不可能察觉不到京中的诡异气氛,否则他也不会突然卸了肖鸣然的兵权让他回京,只是刚愎自用的正德帝或许不知道,他本是用作敲打警告众皇子的事情,反而会促使霍景云和霍景琛两人心思更加恐惧急切,而大皇子也被迫参与到其中,因为他们三人都害怕,怕有一天肖鸣然的事情会落在他们头上。
他们都很清楚,肖鸣然若真的放了兵权回京之后,会有什么下场。
薛柔静想了片刻,突然开口问道:“最近二皇子可有什么动静?”
“二皇子?”方孟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薛柔会关注霍景瑞,他不解皱眉道:“二皇子生母早逝,又无母族可依,他这个人一向懦弱无争,从不参与朝中争斗,也未显露过想要争皇位的心思,据我所知,他这些年连半丝实权都没有过,而且身后也没什么势力,姑娘怎么会想起他来?”
薛柔扬眉片刻,眼中带笑道:“方先生真这么认为?”
“姑娘觉得有什么不对?”
薛柔笑的清浅,“那方先生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咬人的狗不叫?往往叫喊的最厉害的,反而才是最不中用的。”
方孟闻言先是一怔,下一瞬间惊讶出声。
“姑娘的意思是……二皇子这些年的样子都是装出来的?”
“十之八九,否则他若真像他表现的那般软弱,又怎么可能在生母早逝没有母族依靠的情况下,平安在宫中长大?”
皇宫是这世上最阴暗危险的地方,人心狡诈动则覆灭,一个几岁大的孩子在没有任何人的帮助下能够走到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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