栀子看着上官堂被带走的背影,神色不明。
兀的转身,走向地下室。
栀子神色难明地看着地下室的地板上空空如也,那两具尸体竟失踪了。
跟在后面的尤还握着那盏烛台,蹲下,凑近地面,墨黑的眸子中划过沉沉暗色,“这里,不像是之前躺过两具尸体的样子。”
连地板上的灰尘都与别的地方别无二致。
“幽灵,幽灵,呵……无声无息,无痕无迹吗?有意思,真有意思。”栀子的眸中闪过兴味,夹杂着嗜血之味与寒光之色。
……
朝廷拨下来的赈灾银粮很快就分发了下去,当然包括上官堂地下室中藏匿的粮食。上官堂的罪证确凿,涉案人员一律革职查办,南阳郡的百姓们生活也逐渐步入正轨,一切似乎都很圆满。
包括那些受贿官员、所贿多少,都查得一清二楚,就等回长安面见陛下,好交差了。
司马瑜、赵秉道等官员花费了一月时间才到长安,因为随行的还有被押解的上官堂等贪官污吏。
就在司马瑜、赵秉道踏入长安之际,刘彭祖的书房的案牍上已是多了几本账簿,刘彭祖漫不经心地翻了翻,账簿上面果然印着四皇子刘余的私印。
他眉心皱了皱,他这四哥果真那么蠢?堂而皇之的将私印就这么盖了过去,竟也不怕东窗事发后没办法脱了干系?
“殿下可是觉得哪里不妥?”李安得问道。
刘彭祖轻轻摩挲了手下的账簿,“你觉得我四哥会那么蠢的将把柄这么明显的留给我们吗?”
“这……”李安得也是有些迟疑,“许是四皇子一时大意了?”
刘彭祖摇了摇头,“不会,这上面的印章可是四哥的私印,如何轻易便许了出去,还留下了痕迹?”
栀子“呵呵”笑了,“殿下的不错,此事确实是容易了些,比如那个上官堂,明明武功高强,真气雄浑,却轻易被我和我身边的人擒住……”再比如那两个幽灵似的男子,轻易被刘骥灭杀,然后离奇消失……
“公主对这件事有何看法?”刘彭祖问栀子。
栀子慢条斯理地抿了口茶水,眼神幽幽,“想要知道这其中的关窍,上官堂会是一个合适的人选,殿下,您觉得如何?”
“你是从上官堂身上入手?”
栀子点零头,眼眸直视刘彭祖,“是。若想知道四皇子打得什么主意,从上官堂入手是最好的选择,也是唯一的选择。”况且,上官堂的背后还站着那人,所以她必须了解四皇子的身份,或许顺藤摸瓜可以找到那人,且她对那两个幽灵人很感兴趣。
“问题是我们怎么才能够见到上官堂,他一回京城可是马上就被监御史那老匹夫关到牢里面了,凭我也是没法子轻易见到啊。”李安得忍不住插话了。
牢啊。栀子碧绿色的眼眸中盈满了笑意,将手中的茶饮尽,搁在案几上,“这一点,我想七皇子殿下会有办法的。”
看了看色,“时辰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休息了。殿下,就此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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