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等年轻男子言语,又一黑衣人走了进来,单膝跪地谦卑的回道:“主子,上官府上官老夫人、继夫人、大小姐暴毙,其他家眷关押刑部大牢。有一队人马出城去往和平郡讲武堂缉拿上官震亡妻所生的嫡子上官彦柏,另一队去城外缉拿上官震次女。”
年轻男子思绪片刻后,抬头深沉的眸子凉而静:“派人在南陵兵之前把上官公子找到,把上官府之事一句不落的转告与他,之后送到影山历练。”
“属下领命,定不负主子所望!”黑衣人领命后,转瞬即逝。
“呵呵呵!”白先生笑声都带着慢吞吞:“和平郡讲武堂徒有其表,送去影山也算上官公子的造化。一个满腹仇恨之人,用好了会是一把利剑,殿下卓识远见。”
年轻男子冷冷一笑:“上官震刚正不阿,豪气凌然,其嫡子也不会差。本王一向爱才,收入囊中有何不可。”
“是殿下知才善用,普天之下能有所此作为的非大梁寒王!”慢性子的白先生夸起人来倒是不含糊,也未见怠慢。
年轻男子墨培霆,大梁国主三子,也是大梁国寒王殿下,大梁国最年轻的王爷。十六岁挂帅战场杀敌,杀伐果断智勇双全。十八岁被大梁国主封为寒王,封地寒州。
寒王墨培霆听闻白先生的奉承,冷漠的眼神瞥了一眼,看的白先生身体颤了一下,好在白先生心里素质够强大,转瞬恢复常态。
“有磨嘴皮的功夫,把武功提一提,别遇敌时让本王分心。”墨培霆不清不淡,不冷不热的说完后,起身走到了窗前。
“噗嗤”守在门口的侍卫没忍住,轻笑一声,遭到白先生一记白眼外带呲牙咧嘴。
房内安静片刻后,墨培霆吩咐道:“无悔,传令下去,全部人马撤回,即刻启程回建华城。”
“殿下,此次岂不是无功而返。”侍卫无悔说道。
白先生摇头晃脑的说道:“也不尽然,殿下意外得了一人,他日定会有用。”
无悔不在多言,退身走出房间。
“殿下,如此大费周章找了两年,竟毫无线索,单凭一张无任何标识的兽皮……”白先生停顿下来,看了一眼墨培霆的背影,壮着胆子又说道:“在下有时怀疑,我白家先祖是不是猎户,猎得第一张兽皮留给后辈传承。”
“你虽是白家后人,却不是嫡系,本王相信外祖父不会欺骗母妃,也许……是咱们寻找的路线错了。”临窗而立的墨培霆垂下的双手紧握成拳,发出“嘎吱嘎吱”的脆声。
房内静的只听得嘎吱声,即便在墨培霆面前一向肆无忌惮的白先生此时也老实的默默静坐。
寂静的房间落针可闻,直到无悔去而复返:“殿下,一切安排就绪,可以出发了。”
“好!”墨培霆从怀里掏出一个纯金面具附在了脸上,信步走出房间。
白先生和无悔紧随其后。
堂堂大梁国寒王殿下来无声,去无闻,不知被那疑心重的南陵国主顾正浩得知后会作何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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