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盘盘放下花,专注于手里的药瓶,颠来倒去看了,抬头问左朗,“这药什么说明都没有就敢让华浓吃?”
“你也太小心了,那是闻名国际的心理医生,都是自己配药卖给患者……医生又不是杀人犯,没说明也不可能是毒药,再说华浓吃了这么些年也没事,不必紧张。”
医生是不会杀人,但庸医误人,左朗的这番言论让何盘盘知道,过度信任医生和时刻对医生持怀疑态度一样可怕。
“你怎么知道他开的药有效?如果没效果,不是耽误了陆华浓治疗?”
左朗讪笑没有回答,推开卧室门进去看了眼陆华浓,见他横躺在床上睡得极沉,被褥有些凌乱不说,陆华浓的唇是与以往淡色唇色完全不同的艳红。
迅速退出来,左朗尴尬干咳,“华浓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吧?”
“嗯,手术醒来以后就没事了,主要就是养着,再养两天,上班应该没什么问题。”
确实手头上有几个加急的单子等着陆华浓处理,左朗真心实意地褒扬,“多亏了何医师……”
倒了杯茶放到左朗面前茶几上,何盘盘落座左朗对面沙发,道,“你怎么想起来给华浓取药了?”
左朗端起茶喝了几口,清香甘甜,味道还行,“不是我想起来的,是医生打电话让我去取的。”
“哦,这医生对陆华浓够用心的。”
左朗点头,“李医生对华浓很用心,都是他记算时间按时给华浓送药的。”
“是吗?那陆华浓父母呢?”
左朗语塞,“他们又不是医生,当然想不了那么多……”
何盘盘若有所思,主动转移话题,“对了,你今天来不会是有什么事找华浓吧?”
“何医师还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我今天来是因为工作上的事情,想让伍队长行个方便,带两位员工过来和华浓一起商讨方案。”
不知为何,何盘盘隐隐有种感觉,左朗嘴里的二人或者就是卜淮和郝笑。
“是谁?”何盘盘问。
左朗并没觉出有什么不妥,告诉何盘盘,“你也见过的,康宁学和郝笑。”
怎么不是卜淮?何盘盘暗忖,不如趁机把卜淮约出来单独见个面,以卜淮小心谨慎的性格,没有郝笑在,吓一吓应该有效。
“哦,他们我确实见过,尤其郝笑那次,印象深刻,就是到现在也没弄清楚卜淮为什么要把陆华浓送去郝笑家。”
“我私下里问过,卜淮说是因为以前郝笑说话得罪过他,一直记恨着,所以就想要诬陷他。”
这算什么理由?何盘盘腹诽,如果真如卜淮说的那样,他视郝笑为仇敌,那么现在他和郝笑好到共享中奖号码又该怎么解释。
何盘盘很好奇伍志岐会作何决定,“伍大哥同意了吗?”
“伍队长不在……”
伍志岐不在别墅?何盘盘纳闷,这家伙自从入住别墅就跟长在这里似的,怎么会不在?
“你知道他去哪儿了吗?”
左朗挑眉,“听说是回警局一趟,马上就回来。”
不会左朗打算和她待在一起等到伍志岐回来吧?何盘盘可不愿意同左朗独处。
“真是抱歉……”何盘盘像是才想起来似的,“我爸叫我过去一趟,要不你和我一起去吧。”
左朗奇怪地看着何盘盘,“怎么,你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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