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志炘低头沉思着,祁筱筱站在一旁和木一对视一眼不明白朱志炘在考虑什么,现在樊家很安全,而且官府的人也来了,还有什么好害怕的?
良久后朱志炘说:“那好吧,我出去找人,要是有什么事情你就把这个烧了。”说完朱志炘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竹筒给祁筱筱。
祁筱筱接过竹筒说道:“这是什么?”
朱志炘笑着说道:“这可是我的传家宝,你只要烧了它,我就能感觉到的。到时候我就赶回来,好歹你们也是雇我当护院的,我总要把事情都安排的明明白白吧。”
祁筱筱听到后也不再细问,收下东西说:“好,我知道了,但愿不会有用到这个东西的那一天。”
朱志炘也是这么想的,这有个同音筒可贵的,这可是他花大价钱从老友那弄来的。要不是收了秦楚君那么大一笔钱,他才不想把这么珍贵的东西拿出来,可贵了。
“麻烦朱师傅了。”祁筱筱说道。
朱志炘摆摆手说:“不麻烦不麻烦,我现在呢也算半个樊家的人帮忙是应该的,我就先去找莫老大夫了。”
说完朱志炘就离开了。祁筱筱看着朱志炘的背影在看看手里的竹筒无奈地说:“这倒是欠他应该人情了。”
木一很是不解,朱师傅不是说这是应该的吗?怎么少夫人又说欠朱师傅应该人情呢?
朱志炘是被王玉芝雇来的没错,但当时只是说教樊兰婷武功,其他的都没提,如今又是打杂又是帮忙找人的,现在还把这看起来很贵重的竹简放在樊家,确实是让樊家欠了他应该人情。
走出去的朱志炘后悔死了,停在一个角落里蹲着反省自己:“朱志炘啊朱志炘你的心肠还是那么软,受了人家的钱是不错但那任务也就是保护祁筱筱不受到伤害而已。你看看你现在又是教几个小孩子武功又是在樊家打杂,还随便帮樊兰婷那个丫头辨别夫婿。还有今天更是冲昏了头脑把那么贵的同音筒给了祁筱筱,你怎么那么好心呢?气死我了。”
朱志炘在墙角蹲着反省着,反省了一会朱志炘站起来理了理衣服去找莫秉德了。
樊家。
和莫文元躺在一张床上的樊俊炘樊俊炀说着悄悄话。
“哥哥我睡不着怎么办?”樊俊炀坐起来摇晃着闭着眼睛的樊俊炘。
樊俊炘没有睁开眼睛淡淡地说:“俊炀你闭上眼睛,安安静静的等会就好了,就能睡着了。”
樊俊炀又摇晃着樊俊炘说道:“我就是睡不着嘛,哥哥,你说那几个坏姐姐会受到惩罚吗?”
樊俊炘睁开眼睛慢慢坐起来看着樊俊炀,把手放在樊俊炀的头顶柔声说道:“乖,这不是我们考虑的事情我们睡觉就好了。”
“我睡不着。”樊俊炀嘟着小嘴说道。
樊俊炘摇摇头说:“谁让你和嫂子说你困了,现在躺在床上你又睡不着。要不你偷偷出去玩一会?”
樊俊炀摇摇头说:“不行,我才不要出去了,我要陪着文元哥哥。等会文元哥哥醒了没有见到人的话会很伤心的。”
樊俊炘听到樊俊炀这不着调的话心里默默吐槽着:你以为文元哥哥是你啊!每天我不陪着你睡,你就不睡。心里是这么想的,可樊俊炘嘴上还是说:“没事的,文元哥哥不会怪你的,而且我还在这睡,文元哥哥起来会看到人的。”
樊俊炀听到这话,皱着眉头看着自己的哥哥奶凶奶凶地说“哥哥,你是不是想要在文元哥哥面前当乖小孩,然后让文元哥哥就喜欢你一个人,只跟你玩!”
樊俊炘被樊俊炀的脑回路打败了,捂着额头说:“要不我陪你出去?”
樊俊炀又数落着樊俊炘说道:“哥哥,你怎么老是想着玩啊!你知不知道……”
看着樊俊炀又要讲自己的那堆歪理樊俊炘默默捂住耳朵躺下来静静地看着樊俊炀一个在哪说的天花乱坠的。
孩子们这一片和蔼,大厅那可就不好了,心思各异的大家伙坐在大厅里心里盘算着怎么让自己的利益最大化。
王玉芝和祁筱筱到大厅时就看到老族长和大家义愤填膺的说着什么。
王玉芝冷笑一下走过去看着老族长说道:“老族长你这话说是什么意思,合着现在大家伙到我家来讨说法是吗?”
老族长被王玉芝吓一跳,大厅瞬间安静下来都心虚的不敢去看王玉芝。老族长动了动嘴皮子想说什么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冷着一张脸甩袖而坐。
王玉芝走到正中间将大家的表情尽收眼里似笑非笑地说道:“今个吹的什么风把大家伙都吹到我这屋来了。”
樊瑞的表姐猛然拍了一下桌子站起来指着王玉芝的鼻子说道:“王玉芝你这个恶妇,你竟敢害我表弟的子嗣!”
这话一出大家都鄙夷的看着王玉芝,嘴角扬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王玉芝看着表姐说道:“不知我害了樊瑞什么子嗣?”
樊瑞的表姐像是抓到什么一脸惊愕和大家伙说:“大家看看,这就是阿瑞的媳妇竟敢直呼阿瑞的名字。”
一时间大家对王玉芝指指点点的。
祁筱筱站在一旁看着婆婆被人指手画脚的很是心急,想过去帮她。可来之前婆婆对自己千叮咛万嘱咐自己只要在一旁看着就好,这可如何是好?
心急如焚的祁筱筱想到了一个法子,凑在木一耳边说道:“木一,你去打听打听族里的人为什么现在都来我们家了。”
木一点点头,趁大家不注意溜出去打听事情来了。
祁筱筱则是站在一旁暗自着急。
莫秉德在断崖下吸了吸鼻子,裹紧衣服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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