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八章 出嫁(2 / 2)秋水渔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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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渠把自己的营帐扎在我的旁边,安排了几个守夜的蹲守在我的营帐周围,阿怜与我同帐,她依旧侧身跪坐着,帐中没有依靠,她就找了根木枝插进地里,靠着入睡。走了一天的路,我也累了,就没再管阿怜,倒头就睡了。

半夜,模糊中,我依稀听见有人在喊我,转过身,发现阿怜不见了,也许是去起夜,我困的紧,翻个身继续睡了。第二天醒来,我手上赫然多了一张小纸条,上面写着“君子同路”,小小四字却正气凛然,剑意逼人,端正无比。是庆,昨夜难道是庆在喊我。庆怎么来了?

阿怜在账外听到动静,进来伺候我起床,等我出去才发现太阳高挂,已过辰时,自己竟睡了这般久。大家见我出来,将干粮拿出来烹煮,用早饭时,赵公子满目倦容,不再盯着阿怜看。

早饭后,众人继续赶路,行之不远,在前探路的那队人马的探子回报,说遇见了一群流寇劫匪,想抢劫,被他们赶走了。樊於期听了后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让大家继续赶路,下午时分,断尾那队人马的探子也前来汇报,说有一个面容丑陋的乡野农夫不慎从山上摔下,摔在在他们面前,他们留下点干粮和水后就走了。樊於期听后大怒,责问他们为何不将那农夫斩杀。汇报之人惊惧不安,不知如何回答。

赵成有些厌烦,问樊於期道:“一个乡野农夫罢了,何必如此谨慎,见人就杀,那今早那群流寇匪徒,你不叫人斩杀干净。我大秦国何时如此畏首畏尾。”

“赵公子,你不知,今早上那群匪徒本想打劫,但一见我们的人精壮干练,就跑了,这多是一群欺软怕硬的山野贼匪。可那乡野农夫那般凑巧的摔倒在他们面前,多半是前来探虚实的探子,若放他走了,我们就危险了。”

“你,立刻回去查看那农夫还在不在,回来向我汇报。”

“是”

那赵公子见樊於期如此说到,就不再说话了。我本也想为那探子说话,将渠将我拦住,我想起他先前的话也就作罢了。没多久,探子来报,说那乡野农夫不见了踪影。樊於期听后让我们立即赶路,众人一直往前赶,中途只休息了两次,到午夜子时才停下来休整。

樊於期先派出探子四处查看,又放出暗哨,等到四处安平的消息后,才让大家休息就寝,随后他又把精士们分成两批轮班守夜,一个时辰换一次,安排好后,又叮嘱大家提高警惕,今夜不可睡得太深,才让大家扎营休息。

扎好营帐后,阿怜让我先休息,我本想就那般熬着不睡觉,却在不知不觉中睡着了。翌日未时,我从睡梦中醒来,一切如故,什么事都没发生,赵公子对樊於期更为不满了。

用过饭,又休整了会,大家开始收拾东西,准备继续赶路时。一个头戴斗笠,腰挂长剑的人拦住了我们的去路。

“不知阁下是何人?为何拦我们的去路?”樊於期对那人问道。

“在下无名浪人,一士子之徒而已。”那人声音沙哑,一顶破烂的斗笠下掩,遮住大半脸,只露出嘴在外。“我的目的自是拦你们的去路”

“阁下为何要来拦住我们的去路?”

“自是为了你们的性命。”

“那阁下是为取我等性命而来了?只是你区区一人,怕是太过骄狂。”

“不,我是为了护你们性命而来。你派出去的探子都已被人杀了,前后两路人也已死了。当然,他们不是我杀的,我恰巧路过而已。”

“阁下是何意思?”

那人默不回答,久不作声,倏尔从怀里拿出一本书,细细地看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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