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等待了太久,像一个偷偷尝过糖果甜味的孩子,在第一次偷吃后,要面临长达数个月的断粮,对于这个身心都熟透的女人而言,这是多么残酷的一件事。
虽然江秋蓉可以用大量的工作来填补自己时间上的空白,但每当夜幕降临,身在异国他乡的她,都会被无尽的寂寞和思念所纠缠,而这些都与任平生密不可分。
江秋蓉已经忍了很久了,她的身体就像一个积蓄了大量洪水的堤坝,随时可能崩堤。
自从看到任平生起,她积蓄已久的欲望就冲破了理性的约束,不由自主地想要攀爬到他的身上,让他抚慰自己空洞的身心。
所以她才会在餐馆里,在众目睽睽之下,用她身上最诱人的部位刺激男人,用她独有的方式迫不及待地向他求欢。
只要是男人,都无法抗拒这样一个尤物的诱惑。
任平生当然是男人,他从餐桌忍耐到了酒店,已经达到极限了。
他也需要宣泄,而且他是个大男人,他必须主宰一切。
“哎呀......”
随着一声轻吟,江秋蓉只觉得自己浑身一轻,被男人抱在了空中。
她连忙伸出两条细长的白胳膊,搂住男人的脖子,以保持身体的平衡。
男人的步伐沉稳笃定,几步间就抱着自己走到了那面宽敞的落地窗前,江秋蓉觉得自己的背部一凉,知道已经贴在了落地窗玻璃上。
江秋蓉不用扭头看,也知道自己背后就是百尺高空,虽然隔着坚实的真空玻璃,但仍可以感受到曼哈顿的风刮在玻璃上的声响,这种背后空荡荡的感觉令人毛孔收缩,心跳加速,但这种空虚的感觉更让她浑身酥软,更让她依赖眼前的男人。
任平生此时反而冷静了下来,他双手掌握着江秋蓉那没有一丝赘肉的纤腰,紧盯着那对已经泛着粼粼水光的凤目,微笑道:
“想要吗?”
江秋蓉觉得自己脸上热辣辣,身体更是想要被点着般滚烫滚烫的,她不耐烦地扭动着腰肢,只着浅灰色轻薄丝袜的下半身像一条变色的大蛇般蜿蜒摆动,她轻咬着鲜红的下唇,用一种自己都未听过的语调,腻声道:
“要,我要!”
任平生靠近了一步,他已经贴到了那具炙热而又滚烫的身体上,但他的表情却没有丝毫融化,目光依旧保持着平静,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继续问道:
“你要什么?”
江秋蓉灵台一清,虽然滚烫的身体不受控制,但她的理性依旧给出了提醒,男人这话背后的用心昭然若揭,自己如果回答了话,今后两人要回到过去那种平等的位置就很难了。
答应还是不答应呢?江秋蓉陷入了两难境地。
江秋蓉很想保持自己的理性,但男人并不给她这种机会,他的双手牢牢把持着自己的腰肢不动,两人身体紧贴的部分持续加热中,但他脸上那种自信、唯我的神情却没有任何动摇,他的目光也一如既往地强势,让她觉得多余的推脱都是可笑的。
江秋蓉觉得自己心跳越来越快,浑身越来越热,血液的流动不由自主地集中在一点上,她微微闭上细长的凤目,脑中闪过从见到这个男人起的每一个时刻,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动作,以及无数个跨过大洋深谈的电话,还有,还有他们在华尔道夫阿斯托利亚酒店的三天三夜......
江秋蓉浑身顿时软了下来,她心里头的那根弦以及松开,她知道自己内心的答案了。
她用力咬着快要沁出血的红唇,几乎是边喘着气边道:
“要你,要你的......”
任平生的脸上终于露出笑容,一种雄性生物抓住猎物后志得意满的笑容。
随着几声丝织物被撕裂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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