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门未锁,看门的保安大叔在保安亭里吹着风扇昏昏欲睡。
夏怜生跟江霁月相视一笑,大大方方的走了进去。
先前住在院子里的人家,但凡条件好一点的都搬离了出去,剩下的几户便是念旧亦或者孤寡老人。
夏怜生晃了晃手里古铜质感的钥匙:“想不想去我家看看?”
说起来,就算是小时候关系那么好,江霁月也没怎么去过夏怜生家,就算是去也只是坐在玄关看会儿。
夏怜生的外婆是个古板的老太太,她总觉得小男孩总跟自己外孙女一起玩就是心怀不轨,虽然她不干涉白天夏怜生跟着江霁月出去野,但无论如何也是不愿意把人带回家的。
想到这里,江霁月也有些无奈,而且他还没什么可委屈的,他本来就是心怀不轨。
常年未有人打扫的院外那些曾经盛开绚烂的花花草草都已经凋零,踏着枯枝落叶走进去,入眼的便是古朴陈旧的木门。
夏怜生对着锁眼研究了好久这才打开那扇关节都已经生锈的门。
门推起来咯吱咯吱的作响,十分有年代感。
满室的灰尘在两人意料之中,幸好没什么蜘蛛网。
夏怜生家很简单,家具也几乎全都是古朴的木质,客厅摆了一张长椅一台老式大头电视机。
以往夏怜生端着饭碗赖在电视机前看动画片,外婆便坐在长椅上给她扇扇子。
“见笑了,我家没什么东西。”
夏怜生突然有些不好意思,哪有人第一次约会就一起约着去满是灰尘的老屋子的。
江霁月倒是仔仔细细的将屋子打量了一遍。
墙上还挂着夏怜生的信手涂鸦,每一张都被小心翼翼的用胶带贴在了墙上,看上去就像是小奖状一般。
虽然颜料已经褪色,有些胶面脱落已经掉在了地上,江霁月还是上前弯腰把它们拾起认认真真的放在了书桌上。
“那些东西有很多灰,你别乱动,要是吸进去就不好了。”
夏怜生一看江霁月动自己的画脸就红了起来,她的画技哪能跟江霁月比,这么大大咧咧的被拿出来公开处刑,她铁定顶不住。
江霁月不以为然:“看见你的东西掉了,我怎么可能不捡。”
夏怜生不接话,反而开了房间门走进了另一个新的世界。
房子占地不大,她的房间格局便也很紧凑。
一套书桌书柜,一把椅子,衣柜跟床几乎占了大半的地方。玻璃窗上也爬满了青色的藤蔓,从内里已经推不开,但是明亮的光线依旧从不太干净的窗户照射进来,洒满整个屋子。
“你看,以前我便坐在窗外给你画画,你在房间里睡得昏天黑地,就连回头看我一眼都不屑。”江霁月有些郁闷的轻笑:“那时候我还想着我画的东西真的有那么难看吗?”
“不是你说看着我睡觉嘛,那我肯定就…直接睡了。”
“我本来就是去哄你睡觉的,同你开个玩笑罢了。”
两人闲聊打闹着,将整个屋子都翻了一遍,夏怜生突然想起了什么神神秘秘的就拿了把铁锹往后院走。
江霁月见她蹲在地上正在后院的树下挖着什么,一时间有些好奇:“你在里面埋了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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