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烫啊,一定要打针吃药的,你怎么还来教室。”
教室里,钟琉惊讶的收回覆盖在夏怜生额头上的手,表情半是紧张半是焦急:“现在还没早课,我先送你去医务室?”
夏怜生把自己整个人靠在课桌上,却摇了摇头:“没事,下午没课,听完上午的课,中午我再去…”
男人听了沉默,女人听了流泪。
是什么让一学期能逃一半课的狠人沦落为学习机器?
是那该死的爱情。
夏怜生倒是真的觉得自己身体太难受了,但是她又觉得自己平时不怎么生病应该不会拖得太严重。
就算是严重了,也严重不到哪里去嘛。
她这样破罐子破摔的想着,钟琉倒是无奈的把自己的手掌贴在夏怜生额头上。她的手是凉的,夏怜生自然会觉得很舒服。
“怎么会淋到雨呢?对了,你妹妹她……”
“害,反正我一周五天不在家她也闹腾不了我,况且她也要念书的嘛。”
钟琉抚了抚夏怜生有些被汗湿的发,将她贴在额头上的碎发撩开,指尖却顿住。
夏怜生后知后觉的抬起头匆忙把额发刘海整理好,这才笑嘻嘻的开口:“吓到了吧?哈哈哈哈哈我把这茬子事情给忘了…”
她额角上那块疤不算小,透着暗红的色泽,乍一看还挺狰狞恐怖。因着平时总被头发挡着,倒是没几个人看见过,就连钟琉这也是第一次知道。
根据疤痕来看,应该是陈年旧伤了。
钟琉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怎么开口,反倒是夏怜生先开口转移话题:“对了,我今早坐沈曳的电瓶车来学校的,他那辆车别提多土了,我直接裂开!要不是我还病着,我宁愿自己走路也不肯让他捎我一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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