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白没有正面承认这个问题,他平静道:“我自己能解决。”
解决?站着不动任人打,这也算解决?看那女生对他的恨意,他就算挨打也是白挨,只会让她更不痛快。
南媚极力压制涌上来的恶心感,不屑地冲凌梦嗤了一声,“我说姑娘,要是他真欠你一条命,那你别手软啊,砸额头打耳光算什么?真狠的话上手毁他脸,反正他一无是处,能看得过去的也就这副臭皮囊罢了。”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哦?看来你舍不得……那你是想借着人命这幌子纠着他不放?”南媚勾了勾唇,“也对,你这样的长相他应该看不上,不找点借口怎么赖?”
凌梦被南媚几句话气得重重呼吸,她上前想要理论,身后却传来一道暴戾声。
“小梦!”
她转头看去,是她的父母到了。
“是你通知他们的?”她冲着傅白质问。
“我的话你不听,我只能这么做。”傅白来见凌梦之前就已经给她父母打了电话,赶过来也不过是二十几分钟的事。
凌梦父母过来看到傅白额头有伤,左脸微微泛红,心知自己女儿又来惹事了。
傅白把地上的手机捡起来递过去,凌父收好屏幕碎裂的手机,嘴唇动了动,还是没能说出一句话。
那句对不起他说不出口,只能愤愤地把凌梦拉走,警告她不准再来纠缠傅白。
虽然儿子的死是意外,他们也没像凌梦这样把罪全怪在傅白身上,但到底是有一层疙瘩在。
他们走后,南媚发现司机已经取消了她的订单,呼吸一窒胃腔的不适越发加重。
傅白这才注意到她唇色都变白了,“你不舒服?”
后脊背涌上来一股冷汗,南媚很想吐又吐不出来,能吐的之前都吐空了。她捂住自己的嘴巴,含糊不清地说:“傅白……我刚才帮了你,你现在必须……帮我……”
……
送南媚到了医院,医生诊断是胃肠型感冒,给她打了点滴。早上一番折腾,现下好不容易躺会,胃部的难受也消散不少,她很快闭上眼睡着了。
傅白给邱斌发了消息,让他帮忙请个假。他坐在一旁,看见南媚被插针的手背上隐隐可见两条青筋,目光缓缓上移,落在她白嫩的脸上。比起上次毕业聚会她瘦了不少,五官也变得更为精致。
她的睡觉姿势不是正躺,微微朝左边侧卧,海藻般的长发散在枕头上,耳垂圆圆的,脖颈的线条优美顺滑。
嗡嗡嗡。
搁在柜上的手机响了起来,傅白坐姿未变,淡淡地瞥了眼屏幕上的陆保镖三个字,任它亮了又暗,暗了又亮。
直到手机响第四遍,南媚长长的睫毛颤了颤,似有悠悠转醒的模样。
可她还是没醒来,而手机还在响,傅白伸手滑了绿色按钮。
“二小姐。”
“我是傅白。”
陆昱琛走向食堂的步子一顿,诧异开口:“怎么是你?”
对于钳制过他的人,傅白没有心情解释,他说:“南媚生病了,在医院输液。”
“她怎么了?严不严重?”步伐一转,陆昱琛直接往向外走,边走边问。
“胃肠型感冒,有些吐。”
“你们在哪家医院?”
傅白把地址告诉了他。
“我马上过来,麻烦你先照顾二小姐。”
“行。”
……
南媚睡了一觉,虽然脸色还是苍白,但精神好了一点,她看到傅白头上的伤还没有处理,贝齿轻启:“你怎么不让护士处理下你的伤口?”
“喷过消毒水,没事。”
“哦哦。”南媚抬头看了眼还在滴水的输液瓶,漫不经心地开口:“那女生是你仇人?”
“好奇害死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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