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就被人胡编乱造的刨零底,贺知里侧眸,眼睫低垂,瞳底没什么情绪。
“这位同学,”他淡声开口,声线是漠然清疏的冷,“我刚才好像什么也没和你吧?你这么了解我,是因为喜欢我么?”
贺知里身姿挺拔,即使穿着并不太合身的迷彩服,也依旧好看的过分。
此时是晚上般,军训基地路灯亮起,却算不上通明,只隐隐能看得见路面。
少年轮廓线条漂亮,上衣被冰冷的皮带束扣,腰身略微被勾勒,长裤下,被包裹着的腿修长笔直。
徐幼之淡淡的应了一声。
妈的这王鞍真是差点让她色欲迷人眼。
指节微蜷,掩在唇边低咳了两声,垂眼,稳了稳呼吸,再掀眸,忽然露出个明媚绚烂的笑。
对方声线原本是清冷的沉,故意放软了些后,便有一种薄荷的感觉,她略微踮脚抬头,眯着某钱,面不改色的给他下套。
“喜不喜欢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爸妈最近出差,归期未定,为了我的健康着想,我可能需要你稍微照顾一下下了。”
贺知里果真脱口而出:“又来?你家阿姨也休假了么?”
徐幼之用气音不明所以的回了个饱含暗示意味的“嗯哼”,见贺知里果断的上了钩,她嗤笑一声,等了两秒,她忽然又开了口。
“贺同学,你要不给我解释一下,什么疆又?我刚才也没跟你话,你怎么知道我家里有没有请阿姨?
“这么关心我的家庭近况,莫非是因为贺同学还没到法定结婚年龄,就已经盘算着以后要怎么嫁给我了?这么一比,我对你大概还挺重要的?”
贺知里:“……”
嫁你妈个头。
分明这话轻佻,调戏饶意味十足,但偏偏姑娘面色正经,语气含笑,却听不出任何调戏福
他狠狠的闭了闭眼,挫败的站回去,唇角绷直。
因为徐幼之上次在军训时故意坑了贺知里一把,以至于他差点当上工艺美术班的宣传委员,若不是他拒绝的态度实在坚决,现在每隔一段时间就要吃粉笔灰的,可就是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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