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许瑟无论买什么东西都是买双份的,有一份一定会给孟真真。
可是这次孟真真都盯着她手上的手表看了好几天了,也没见她拿出另一个来,还以为是许瑟把她给忘了,委屈巴巴地托她在国外的舅舅买了一个回来。
许瑟喉咙有些堵得慌,干巴巴地说:“抱歉。”
“哎呀,抱歉什么,这有什么好抱歉的,”孟真真亲昵地挽住她的手,转移话题:“其实我觉得白色的比粉色的好看,温嘉逸不是也快生日了嘛,粉色的这个就留着给他当生日礼物。”
孟真真叽叽喳喳地说什么“粉色才是猛男该有的颜色”,把许瑟给逗笑了。
特别是想到温嘉逸一个高高大大憨憨的少年,手上戴着一个粉色的细带手表之后,那个画面——也太辣眼睛了。
许瑟被自己的脑补给吓到了,抖了一下,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这个画面在许瑟脑子里久久挥之不去,以至于星期一在教室碰见温嘉逸的时候,她莫名的有点心虚。
上周六那个数学竞赛只是个市里的初赛,复赛在十一月,决赛是在十二月底,决赛的比赛场地安排在京大的求真馆。
许瑟原本没想着认真考的,但是因为之前答应了孟真真,说要给她拿个第一回来,于是上课一向偷懒睡觉的许瑟,开始勤奋起来了,整天整天地刷题。
孟真真都被她这股劲头给吓到了:“许瑟瑟,你这是受什么打击了?”她伸手探上许瑟的额头。
许瑟拍开她的手,头都没抬:“不是你说让我给你拿个第一回来吗?”
理解了这句话孟真真,顿时十分做作地抱着她撒娇:“许瑟瑟,人家好爱你啊,么么么。”
“嘶,做作。”许瑟毫不留情地吐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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