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修瑶轻笑出声,“我明日就出宫了,只禁了还不到一日足,算得上哪门子的委屈。”
元烨挑了挑眉,有意戏弄她道:“怎么,看皇后如此欢喜,是迫不及待想离开朕吗?”
“陛下火眼金睛,竟是瞧出来臣妾的心思了。”
良修瑶狡黠地眨了眨眼,故意捡他不爱听的说。
“讨打!”
说罢,元烨伸手佯作要打她,良修瑶笑着微微后仰,却也没躲,眼看那只手落在了头上,却没什么力道,最后温柔地揉了揉她的头发。
“我怎么舍得呢。”
元烨将她的一缕发丝轻轻缠绕在手指上,眉眼带笑地向她靠近,手上缠着发丝朝反方向带,良修瑶鬼迷心窍般的随着他的动作向前倾,两人距离愈来愈近互相交换着呼吸。
元烨勾唇一笑,手上也同时松开了缠绕着的头发,转而托住她的后脑,俯身前倾,贴上了他觊觎已久的软糯。
良修瑶先是一愣,而后才放松下来,闭上眼睛,十分笨拙青涩地回应着对方。
得到回应的元烨更是肆无忌惮地由浅及深,循序渐进,不断加深着这一吻,攫取着她的呼吸。
直到良修瑶开始感到缺氧窒息,元烨才意犹未尽地放开了她。
也不知是因为害羞还是缺氧,良修瑶脸上涨得通红,眼中微微泛着水光,微微无措的样子看得元烨心痒。
心思一动,元烨当即站起来将人打横抱起。
突然的动作令她毫无防备,惊呼一声,忙双手环抱住元烨的脖颈,“干嘛呀?!”
元烨将人轻轻放在床榻之上,才附到她的耳边沉声道:“昨日食髓知味,今日也想再尝一尝。”
腾腾的热气洒在耳廓,露骨调情的言语溜进耳朵里,直叫她脸红心跳,更是从耳朵尖一路红到脖颈。
“过了今日,待你出宫之后,我怕是又要清心寡欲一阵儿了。”
嗯?清心寡欲?
听到此处,良修瑶也顾不得羞耻,干脆利落一个翻身,两人位置一转,将元烨压在了身下。
良修瑶看着他挑眉道:“什么叫清心寡欲?我走了,你不还是有一众后妃吗?”
提到他那后宫佳丽三千,良修瑶就醋上心头,气不打一出来。
元烨看她这个样子,瞬间了然,看来她是误会了。
“瑶儿吃醋了吗?”
良修瑶被戳中了心思,只冷着脸不说话。
见人委屈了,元烨也不舍得继续逗她了,遂正色道:“我从来没碰过她们一根手指头。以前没有,以后也不会有。”
良修瑶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她不敢相信作为一国之君,花名在外的他竟真的可以洁身自好到如今。
“如若不是昨日,我都要以为是你不行了。”她小声嗫嚅。
声音虽小,但依然还是没能逃过元烨的耳朵。
男人可不能被说不行。
他眸色一沉,翻身便将良修瑶重新压在了身下:“嗯哼,瑶儿是在质疑我吗?”
从元烨脸上,她似乎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
本着大丈夫能屈能伸的原则,她立刻眉眼弯弯地讨饶,“臣妾不敢。”
真是个小狐狸。他想。
“你先起来,有正事告诉你。”良修瑶莞尔,推了推他。
有什么重要的事,非要像现在交代的?
尽管元烨一头雾水,但仍旧听话地起身坐在她旁边。
重获自由,良修瑶坐起来,先问到:“你知道顾子书是何许人吗?”
“顾子书……”元烨轻声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有点耳熟,似乎在哪听到过。”
看样子是不太记得了,良修瑶无奈,不得不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同他讲了一遍。
“她并不知晓我要去凉州的消息,只是阿爹在北疆,刚好毗邻凉州,尚贵嫔才求到我这里来了,托我寻人呢。”
元烨:“如此说来,我竟还成了那棒打鸳鸯的恶人了。”
良修瑶点头如捣蒜,接道:“是呀是呀,这件事同你脱不了干系,这次可是你将功折罪的好机会。”
这是在要挟他帮忙呢,元烨心想。
即便良修瑶今日不提这个,依照他的性子,也不会坐视不理。
一方面自己本就对尚贵嫔无意,当年娶她也并非他本意,如今知道了还有这段往事,自然乐得成了这一桩美事。
另一方面更是因为顾子书此人也是真的满腹才情,朝廷痛失这样以为才子确是一桩憾事,若能找到人重新为朝廷效力也是再好不过了。
“瑶儿说的是,这件事你尽管去做就是了,只要人肯回来,我断不会辜负人才。”元烨点头言道,“至于尚贵嫔那边,只要她愿意,或可寻个借口,放她出宫便是了。”
良修瑶:“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我是天子,一言九鼎,绝不会食言。”见良修瑶一副将信将疑的样子,元烨无奈道。
得到了承诺,良修瑶才终于放心下来。
“所以,现在可以继续做正事了吗?”
说着,元烨又将人重新扑倒在床上。
良修瑶哭笑不得地叫他:“元烨……”
……
第二日一早,早朝之上,元烨就宣布了派遣朗言修去凉州巡察,授监察使一职。
朗言修:“臣遵旨,此一行,定会正风肃纪,不枉陛下器重。”
此消息一出,朝堂上一片哗然。
多数人不解其意,朗言修初入朝堂不久就被派去凉州查证,实在算不得明智之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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