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雪仪冷眼瞧着,“侯爷救命?你还是省省力气吧,你的侯爷这个时候没工夫理你。”
来之前她就和董策说定,她负责料理婉晴,董策负责绊住父亲。
父亲糊涂,任由婉晴这个祸害在家作乱,竟是将三妹的命都闹没了,父亲也宁愿休妻都要留着婉晴。
换作任何头脑正常的人来说,不管三妹妹的毒是谁下的,这件事,总归都是因着婉晴而起,就该即刻将其拉下杖毙。
父亲倒好,因着婉晴的一面之词,就笃信母亲是真凶,竟然还当着婉晴的面将母亲毒打一顿。
白氏对她的所作所为固然让董雪仪心寒,可父亲在整件事上的态度,更让董雪仪心头气愤。
不过是个妾,竟就护到这般地步。
若今日不杀了她,留着迟早要让她把永宁侯府给祸害干净。
不管婉晴哭喊的如何肝肠寸断,董雪仪从头到尾,眼皮不跳,只兀自后悔上次只是将其一顿毒打而非直接将其打死,若是当日就打死她,何来今日悲剧。
正闹着,外面的门“哐当”一声被推开,跟着就是一阵脚步声进来,步声发沉,一听便是男子。
董雪仪顿时挑眉朝门口看过去,心头惊疑,难道是董策没有盯住父亲,让父亲跑来给婉晴做主了?
正琢磨纵然是父亲来,她今日也要当着父亲的面将这婉晴杖毙,就见萧煜一身寒气从外屋掀起门帘进来。
董雪仪虽为表姐,萧煜到底乃皇子身份,见他来,董雪仪心头惊诧之际,当即起身相迎,而正在毒打婉晴的一众婆子眼见四皇子来,不由手上动作顿住,屈膝行礼。
“这个时候,你怎么来了?”一面让了萧煜进来,董雪仪一面问道。
萧煜瞥了瘫倒在地上已经脑袋肿成猪头的婉晴一眼,道:“府上出了这么大的事,我怎么能不来。”
倏忽间没有暴风雨一样的拳脚招呼到身上,又听到萧煜的声音,婉晴瘫倒在地的身子呜呼一个鱼打挺,爬了起来,朝萧煜挪过去,“四殿下救命,大小姐要打死妾身,打死妾是小事,可大小姐为此背上一个谋杀长辈的罪名,就是玷污了永宁侯府的门楣。”
爬到萧煜脚下,婉晴忍着身上青一片紫一片的剧痛,哭诉道。
随着婉晴哭诉,董雪仪不由一颗心略略揪起,倘若萧煜要替婉晴做主,她今日还真就不能把这贱人仗杀。
她能拧得过父亲,却是拧不过萧煜。
毕竟,身份摆在那里,容不得她遭次。
眼看婉晴抬手要朝他腿上衣衫抓来,萧煜蹙眉,满目厌恶,抬脚朝着婉晴心窝一脚蹬出去,“谋杀长辈?你不过是我舅舅一个玩物,何谈长辈二字!”
对于这个心狠手辣的女子,萧煜恨不能将其一脚直接蹬的断气。
董雪仪听他此言,登时松下一口气,抬头对一侧婆子吩咐,“还不赶紧把这没王法的东西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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