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潮生掰开一个包子,把有馅儿的部分掐出来,喂给徐檀兮。
她接过去,自己吃。
傅潮生把包子皮掐了自己吃:“赢了算你的,输了算我的。”说完,他拧眉头,“可是我的也是你的,输了我的也是输了你的。”
他赚的钱都要给光光。
所以:“光光不要输。”
徐檀兮笑了笑,一挑眉,自信又张扬:“好啊。”
棠光可是很会玩的。
玩了七盘,徐檀兮赢了五盘。
“棠光,”江醒更习惯叫她棠光,“你出老千没?”
空调开着,徐檀兮腿上盖了件薄毯子,坐姿很淑女,裙摆柔顺地垂着,她在洗牌,动作熟练、迅速:“我不需要出老千。”
挺狂啊。
当然了,棠光早年在官鹤山的赌场混过。
她出牌:“三个。”
程及和江醒都要不起。
最后,她出了个七,这盘结束:“我又赢了。”
傅潮生眼睛弯弯的,把腰杆挺直:“快点给钱。”
程及瞥了徐檀兮一眼,这不是戎黎他老婆徐檀兮,这是钮钴禄棠光。
后面,钮钴禄棠光一路碾压。
在窗边守着的乔子嫣拍了张照,发到物流的高管群。
里面都是见过棠光真颜的自己人。
景老三:他们在干嘛
乔子嫣:斗地主
老赵:我还是第一次见他们四个同框
一个前任老大、一个现任老大、两个并列第一的跑腿人,四个人不是隐退就是不露面,还真是头一次同框。
乔子嫣:世纪大同框
大海:的王炸啊
戎黎把王炸留给了徐檀兮。
晚上七点四十三,何冀北打来电话:“池漾受伤了,人没事,已经送医院了。”
戎黎把浴室的水龙头关掉:“谁干的?”
“应该是沈清越。”
谁都知道池漾是谁阵营里的人,这明显是冲着戎黎来的。
戎黎来帝都也不是来解决和解散的事,他是来解决沈清越的。
“我晚上开不了车,叫个人来接我。”
戎黎挂了电话,套上衣服,拿了手电筒出门。
沈清越必须死,他是疯子,疯子什么都干得出来,不死不太平。
戎黎站在别墅门口等车。
十多分钟后,远处有车灯打过来,一共来了三辆车。
西半山很偏僻,方圆几里只有戎黎的住处。
车停在了戎黎前面,车门打来,一根导盲杖先落地,随后是锃亮的黑色皮鞋。
“好久不见,”沈清越下来,“戎六爷。”
黑夜是戎黎的弱点。
沈清越的目标不是徐檀兮,而是戎黎。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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