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孝常父子二人拿定主意之后便不再计较,当日夜晚,李牧在房中思忖,随后唤来了贴身丫鬟嘉瑶。
李牧道:“你在门外把守着,除了老爷之外,任何人我都不见。”嘉瑶领了命,便打了个千退了出去。
李牧在房中踱步,思忖着该如何开始这场惊天动地的行动,良久,他坐了下来,取出了笔墨纸砚,磨好了墨,提笔写道:
“德裕吾兄尊鉴:
自武牢关一别,已逾数年,弟甚是想念。太子薨逝,天下尽入贼寇之囊。伪临朝世民者,性非和顺,雄踞野心。潜隐太子之位,窃图高宗之权。入门见嫉,须眉不肯让人;掩袖工馋,谗言偏能惑主。灭其弟于玄武,囚其父于内帷。加以虺蜴为心,豺狼成性;近狎邪辟,残害忠良,杀兄屠弟,弑君鸩母,人神之所同嫉,天地之所不容。其之包藏祸心,窃取神器,忠良之子,囚之于狱,贼之宗盟,委以重任,实令弟之痛心。想高宗之天下,尽入豺狼之手,痛哉!哀哉!
吾兄弟乃太子旧臣,奉先君之大业,荷本朝之厚恩,是当气愤风云,志安社稷。因天下之失望,顺宇内之推心,大举义旗,以清妖孽。
吾当南连百越,北尽三河,铁骑成群,玉轴相接,海陵红粟,仓储之积靡穷;江浦黄旗,匡复之功何远!班声动而北风起,剑气冲而南斗平;喑呼则山岳崩颓,叱咤则风云变色,以吾兄弟之力,以此制敌,何坚不摧;以此图功,何功不克!
弟斗胆,请兄相援,感激涕零,感激涕零!
弟李孝常辛卯日拜!”
书信写毕,李牧又觉得似乎有所不妥,便又提笔加了几句,相约十日后于李孝常府商谈起兵之事。
李牧又休书两封,给了那刘德裕的侄子元弘善和监门将军长孙安业,一样的内容,李牧看了几遍之后又拿去给李孝常看了几遍,随后才用红蜡封了信口,派了心腹,前去送信。
三日之后,李牧便收到了刘德裕的回信,信言简意赅,只有短短两句:“十日之约定不负望,望弟小心为!”
李孝常和李牧对视了一眼,李孝常说道:“孩儿,我看此事我还是得要亲自去一趟才好,那刘德裕和元弘善此次到利州来,必当带来贴身人马,如果我不现身露面,这刘德裕恐怕没有那么容易当。”
李牧听了之后没有说话,他习惯性的摸了摸自己的下把,略作思忖,随后道:“爹说的有道理,这样,恳请爹爹能够赐予孩儿五百人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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