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软这会完全没有,要受害人回忆被害情形的罪恶感,因她知道,这赵树新既然都能记得自个怎么死的,还没有怨气,估计也不会害怕回忆当时的场景。
果然,面前飘着的赵树新,立马是开始回忆,随后摇头道。
“我当时人晕过去了,醒过来就被下了药,只是因意识清醒,后来忍住就骂了几句,然后就凉了。”
苏软完全没有想了解细节的欲望,是她想差了,这赵树新要是真能回忆出有用的东西,也早了。
“既然这样,你还是继续回去盯着孟之遥好了。”
苏软对瘦子的安危还是放心的,毕竟,虽她家瘦子纯良了一些,但是从两年多前来看,还是很有鉴婊能力的。
只是她还没能多放心一会,就听飘起来的赵树新了句。
“好,不过我来时,那孟之遥正同那东厂督主话,我有点怕那东厂督主,所以才会溜到你这来的,我现下就回去。”
瘦子正在同孟之遥话?苏软内心登时咆哮起来,还没等她想办法,让赵树新帮忙看着点时,房间里已经空空荡荡,没有半个鬼影子。
……
同时刻的甲板上,苏慎看着面前孟之遥,靠在船杆边上,妖妖娆娆,又带着媚态的样子,面具下的脸上,都是寒气。
两年多前,他就在要对着齐南侯府动手时,就收到了幽言楼送来的画卷。
是以,因顾忌精怪的身份,还有精怪与齐南侯,也就是他大舅灸兄妹情,他没再计较那场截杀。
可就在几前,他才知晓了,精怪与齐南侯府似有古怪。
是以他正在深究,只是追查这些时,他接触到帘初齐南侯夫人,也就是他大舅母李氏,雇佣死士的那条线。
也同时查出了,第一批对他没有杀意,却想将他劫走的匪徒,正是这孟之遥雇的。
想到这里,他嘴角就勾起一抹冷冷的弧度。
他前两还真没想过浪费时间,去找这孟之遥的麻烦,可谁叫她自个就撞上来了呢,还是用这么个恶心的姿态。
然,苏慎的笑,落在孟之遥眼里,却激的她心尖都颤了颤。
就是这种笑意,这种感觉,两年多前,那人拒绝她时,嘴角便露出过这种弧度。
孟之遥舔了舔唇角,对这看不清模样的东厂督主,越发的感兴趣。
尤其是这苏督主,刚巧与那人一样,都不能壤呢!
她这两年多,虽也找了不少容貌相似的少年,可都感觉少了些什么,直到半年多前,失手杀了那赵树新后,她看着他那处流出的血,才恍然大悟。
原是那些个少年,都多了个让她不喜的玩意。
只是,内侍这种身份,她是少能遇上,更挑不得,就在她想着自己造一些合心意的出来时,今夜就遇上了这苏督主。
还真是命。
“苏督主,我突然感觉心口有些烦闷,可以劳烦你送我回房吗?”
苏慎听着孟之遥声音,眼底涌出厌恶,正欲将向他靠近的人,直接掀到身后的海里时,就看见精怪正扶着腰,面目狰狞的走过来。
他伸出的手,收了回去,下意识退后一步,拉开与孟之遥的距离,只是语调却带着几分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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