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萝卜头当真是白疼了!此间竟都瞅向一旁的黎战,有谁看看她这张苦闷脸?然,没人疼的状况,她已是经历了好多回了!
只是这种热闹也要把人聚齐!
卿灼灼拧眉瞧看,便见南风靖从对面游廊走出。脸上落着惊讶,迎着月色更为让人猜解不透。
“发生了什么事?”
“大姐你快说!”逢了南风靖的眼神,季瑾晴瞬从乱糟的思绪中缓出,当即将长姐浅白色的袖衣拉扯,“大姐!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扯起嘴角,一拉三四次,遇了这种情形确是不好说,遂抬手挠了挠侧额上的疤痕,“啊!他吧!是我义兄!”嗯!重重地点点头,抿唇一勾。
“义兄?大姐!你哪来的义兄?”
看锦天此瞬的神情,似有些不太信。
黎战未曾言语,仅是将长剑收了去。
瞧着自己脖下没了锋利之物,某鬼差自是连说话都恢复了气势,“你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当然不清楚了!我跟你长姐,已经有好多年的交情了!”
“不可能!是不是你强迫我大姐说的!我刚刚明明亲耳听见房内动静甚大!二姐也在门前听到了!对不对二姐!”
“啊”此刻,让她如何接话?
卿灼灼很想出声劝他好好聊天!这玩笑开过了,是会出人命的!
瞬时就见眼前旋起光痕,黎战的长剑才收回片刻,竟又回了风畔脖下。
“黎战!”
闻她之声,黎战凝眉盯视,却道不出言语。
“这怎么又举起来了!都说是自己人了!”
某鬼差可真是心大,不知她晚出声一刻,他就真回冥府去了么!
初来凡间,就给她惹这么大的麻烦!
南风靖唯站游廊口,一瞬看看卿灼灼,一瞬瞧瞧自己的十三皇叔,撩动眼皮轻眨,不禁弱弱的跟了一句,“槿纯,不是那样的人!”
“我哪样人了!”逢他双眸,卿灼灼挺胸仰头,虽知他是在替她说话!可她什么都没做,不需要任何人帮她解释!只是,这瞬亦是自己情绪化了!遂捋捋思绪,瞥向小弟,“锦天!你刚在门口听见什么动静了?把话说全了!”
“噼里啪啦的!”
“”抿唇!拧眉!非得被他气炸!
“好像是凳子倒了!桌子摇晃了几下!”
“没错!我刚拿剑在屋里追他来着!不信,可以去我房里看看!剑还在地上扔着呢!”原以为清者自清,是不需要解释的!可此间那么多双眼睛,她确是得说个明白!“瑾晴!你去把剑提来!”
“哦!好!”听了长姐的话,季瑾晴立刻奔去房内取剑,片刻就又回了长姐身边。
卿灼灼随即接过,握在手中高扬头顶。在无旁人知你,护你时,需自己屏住呼吸,挺直腰板,好好站稳。
“这个人是我的义兄,名为潘丰!今日到此只因其死性不改,欠下赌债!将家中钱财全全输尽!我听了,自是不悦!便拔起长剑朝他追赶!”
南风靖先一刻将大眼瞪圆,抿唇吞咽而下。想来,这般反应,确是她的性子!
“大姐!你到底什么时候,认了这么一个义兄!”转头撩眉打量,自是越发嫌弃!然长姐已承认,就须得给点面子。可他这做弟弟的实在接受不了这眼前的自己人!
卿灼灼当然明白,锦天心中是怎么想的!遂撇嘴,应下无奈,一面放下长剑,一面行步落声,“几年前,我一人独行在外,曾深受潘家老爷照顾!故也于那时,被潘家老爷收为了义女!”
“原是这样啊!”瑾晴再挽长姐臂弯,并在此刻小声轻轻,“那,这位潘大哥也该是我们的恩人自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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