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眸光逢来,于她脸上绕了一圈。
卿灼灼拧眉抖唇,“真的?”
“假的!”语气略有些延长,眼神微微撩动,似在等她的反应。
卿灼灼转之低眸,心间慌慌,不敢再和他对视,“王爷!您这是要套我话呢?”还是让他知道了!她最怕那些欠来欠去,还不清楚的桥段!
“昨日八王提起,说靖儿查案之时,身边还跟了一个聪明的宫吏!此宫吏可是让人印象深刻!”
“……”尴尬!这就是所谓的主角光环吗?
“今日,本王去凤宸宫问候,亦听了很多夸赞她的话!”
“……王爷!说重点吧!”不禁扬手撩了下眉间的碎发,他的语速不急,她听着着急!
“本王去了靖儿的庆炀宫,又仔细的了解了一下!”
“大殿下都说了!您还问我什么!”明知故问是何意思?
“靖儿起初不肯说!本王就叫齐了他宫里的所有奴才,下了一道赏罚令!直言不讳者重重有赏!知情不报者,便行重罚!”
“……”紧唇无言,一口大气挤了牙缝。不禁扬唇画弧,缓了片刻,才微微僵笑,“王爷!您真厉害!您这是都知道了?”
南风盏转之歪头逢过,露了一脸傲娇,“该知道的,自是全全知道了!并且已似亲眼所见!”
“……”
“你不知!本王的侄儿有个极好的优点!要么闭之不说,要么就有声有色,描述精细!”
“……”此刻,她的红唇是该上扬,还是下弯?
“小小年纪懂得还不少!竟还学人家验尸!”
“验尸怎么了!死人我都见多了!”某王就是不会好好说话,学着别人夸夸她怎么了?眼珠一番,便晃去了它处。看尽屋内,越想越气,打扫了半日的湛雅园,知道她有多累吗?
下次定不能多管闲事!尤其是皇家的闲事!
“不知,你要让本王如何报答你?”
顷刻摸了摸右耳,甚是震惊。转瞬逢过,与他静对片刻,忽觉胸口扑通扑通,竟跳的一塌糊涂。
卿灼灼猛地呼气,吸气。稳了下自己,便俯身穿了长靴。此刻一言不发,只想着提步逃离。
低下头,将抖在地上的桌布全全拾进怀里,薄唇吧嗒应下重音,就怕舌头打卷说不清楚,“王爷!灼灼的活还没干完呢!我得去洗桌布了!您……”您什么呢?词穷!笨的直咬唇角,好不容易想到一句,“您好好休息!”言罢,慌忙的提速奔离,从走廊到书房,再踮脚跳出湛雅园!
全程低眸不抬,就觉脸蛋烧疼!在这凉寒的冬日里,似冰火相融,两重折磨。
稳住!她须得保持冷静!
“卿灼灼!休要乱想!不要因为跟人家对了场感情戏就入心了!不可因戏生情!更何况,人家还是个一线大腕!”
行至后院井旁,便将怀里的桌布扔进了木盆中。转之打了一桶水倒在了里面,屈下身子卖力搓洗。
脑子里还在嗡嗡应痛,须得以刺骨的凉水浸浸自己。
“丫头!今儿是怎么了?不觉累了?”
不知何时,孙婆婆已是站在了水井旁,一副拧眉状,显出了她的惊讶。
卿灼灼撩眉扯唇,却是道不出话。方才降下的心跳,一瞬又起,“我,我……”
“病了?”
“我挺正常的!”用劲儿应话,回之有速。话毕,惊觉唇齿颤动。她转瞬低去,自觉检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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