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子,我回来啦!”
“云霁哥……”
半人马的车门张开,随着一只英式挪威缝手工皮鞋落地,丁简只注意到了金郁竹如同一只轻盈的燕子般,飞奔着换入了……帅哥的怀抱。
之后,他整个人都是慒圈的。迷迷糊糊的在众人的掌哄声笑中,跟着进了超跑基地,又似是而非的听到了那个男人的名字,张云霁,刚刚毕业于一所常青籐学院,名牌海龟,据说在老美读书时,便时常涉足华尔街,身家丰足。
当然,更关键的……人家还有个身份:金郁竹的青梅竹马。当年姑苏的金、张两家交好,张云霁认了金秉诚,也就金郁竹的父亲为房爷干爹,所以在很长一段时期,他与金郁竹都以兄妹相称。
“兄弟,来喝一杯。既然金美女能把带到我们这儿来,就证明你俩关系也肯定不一般。不过……嘿嘿,恕我直言,既然云霁回来了,哥儿们你肯定没戏了!”
玛蛋,看这货嬉皮笑脸的样子,就知道他是存心看笑话的。他叫覃勇,是超跑基地的股东,也正是今天这场聚会的召集者之一。
“所谓塞翁失马,也未必尽是坏事。至少,哥儿们今天你这趟没白来,认识了些朋友不说,单是这个……”
覃勇硬拉着面色惨白的丁简,来到了餐台前:“知道这是什么不?松江鲈鱼,听过吧?但我猜你肯定没吃过。来,尝尝,我跟你说不是我吹牛,整个沪上,除了在我这,你还真未必能吃到这纯野生的松江鲈鱼。玛蛋的,就是太贵了,这么小一条……
左手张开五指,伸到丁简的眼前,覃勇咧着嘴:“五万!顶上一瓶古堡大拉菲了。”
“五万一条?那就是一百三十五万呗!”
下意识的,丁简嘀咕了一句。
“咦?你咋知道滴?哥儿们你眼力挺好呀!没错,就是二十七条,费了我好大劲,舍了个好大的脸面,才弄来的。满沪上,绝无仅有!”
“嗯嗯,真不错!”
丁简点头附和,眼及可见的,大厅正中间的临时舞池中,金郁竹正与其干哥哥默契配合,俊男靓女,看得人……好生羡慕。
突然觉得覃勇这人也算挺不错的,一直陪在他身边,热情而不失礼数,虽然也偶有几句调笑,但也避免了许多的尴尬,总的来说还算是个尽心的主人。当然,丁简也明白,这厮舍了别人,专门来陪他,更多的还是生怕他……搅了场子中间翩翩起舞的那一对。
终归,人家和张云霁才是朋友,甚至连这个聚会,也是以为其接风的名义搞起来的。至于还邀请了金郁竹,那是醉翁之意,亦或是司马昭之心……换成丁简,若是孙小谦泡妞时,想要他帮忙做僚机,也是没问题的。否则,就不会有天天去外院报道的那一年不是?连特么松山校区的保安都给买通了,更何况他这个做兄弟的。
“覃哥,谢谢你的招待。重复下你的话,你这个朋友,我孙简交了。虽然……我家境一般,很大程度上与覃哥可能不会有太多的交集,但今天的这个人情……我领了!”
“哈哈!说什么呢,啥家境不家境的,我家老爷子就常说,往上倒数三辈,谁家不是泥腿子出身?咱们兄弟相交,不论那个!以后在沪上有什么事,就提我。大本事你覃哥没有,但一般的场面,我还是三分面子的。”
“好!如果有需要,我会麻烦覃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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