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福听了之后眉头紧锁“这是从哪里来的骑兵?”
心中虽然不解,却赶紧下令道:“你们赶紧去告诉火真,让他不要追了,不要中了诱敌之计。”
接着对下首说:“唐千户,朱千户,你们各自点齐本部人马前去接应火真。”
“遵命。”
“另外传令下去,派一些探子在其他方向进行警戒,再派快马向王爷禀告此事。”
此时在大营北面五里外的小树林里,朱棣还在等待时机。虽然此时军营里大部分注意力都放在了西南方向,但北面的防御还没乱,还没到出手的时候。
半个时辰过去了,丘福等的渐渐有些焦急,便决定走出大帐看看情况。
出来走了两步,丘福就气的不行。一些营帐外士兵穿好了甲,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另一些士兵还睡眼朦胧的,一头雾水。甚至还有的营帐没有动静,估计是还睡着呢。
“这是谁的部队?赶紧让他们别睡了!”
话音未落,突然听见大营东南方向有人击鼓,这个鼓声是示意有敌袭的意思。
丘福听到示警,虽然心里一紧,但觉得情况还不算太坏。心想这可能是敌人在调开一部分部队后想要偷营。如果是这样的话敌人数量应该不多,不然就可以直接袭营了。现在只需要坚持到火真他们带着部队回来,应该就万事大吉。
当即下令其余所有部队往东南方向集结,集结的速度实在让人有些不敢恭维。丘福知道这些士兵刚编入不久,还缺乏训练。此时情况紧急,却也没有其他办法。
此时丘福心里也奇怪,为什么除了听到有人敲鼓示警之外,那个方向却没有其他动静。
也等不及探子来报,赶紧带了自己的亲卫往东南方向赶去。
等到了大营的边上,丘福看到士兵们大眼瞪小眼的望着外边,别说敌人了,人影都没见到一个。
丘福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大声问道:“发生了什么事?谁击的鼓?”
只见一个浓眉大眼的中年汉子站了出来回答道:“是属下击的。”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十夫长王三一。
原来刚才在向四周派探子的时候,由于王三一的小队早就穿好了甲在待命,负责的百夫长就安排他带着人往东南方向探查。
这还没往东南方向走出多远,王三一就看到远处有黑点在快速的移动,还以为是自己眼睛花了,揉了揉眼睛发现远处的黑点不仅没消失,反而还变大了。便立马下令掉头往回跑,边跑还边往回看,确实是有骑兵往这个方向冲过来,已经能看出轮廓来了。
王三一不敢停留,立马跑回了大营,高喊敌袭,并示意负责击鼓的士兵击鼓示警。
丘福对王三一这个人并不熟悉,但看他脸上的神色很凝重,不像是在谎报军情。于是便开口问道:“发生了什么,快如实招来,军情可不是儿戏。”
王三一手往后一指,回答道:“大人,刚刚在侦查的时候我确实发现从那个方向有一队骑兵抵近,就赶紧跑回来报告。可在我们示警之后,这队骑兵在距离大营仅一里地的时候突然又折变了方向离开了。我身边这些兄弟跟我亲眼所见,你们说是不是呀?”他身边的人随之点了点头。
丘福更加困惑了,今天晚上到底怎么回事?在大半夜折腾了这么半天,大部分士兵已经十分疲惫了,也不知道该不该让士兵们散去。
还在犹豫之中,又听得营门外马蹄声大作,丘福赶紧下令准备迎敌,大营内又是一阵混乱。
马蹄声越来越近,透过木墙的观察孔可以看到敌人数量还不少。
丘福刚刚指挥着士兵列好阵,就听得在墙边负责观察的士兵大喊:“是火真大人回来了。”
不由得冒出了一头黑线,感情是火真追着前面的那队骑兵转了一圈转回来了。
于是便吩咐士兵打开营门,赶紧把火真放进来。
没等火真喘口气,立马问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火真回答道:“敌人人数很少,我们追出去之后,他们不着急往远了跑,像是有意让我们跟在后头,吊着我们。他们像是身着轻甲,马很快,我一直没法拉近距离。”
丘福也是看过一点兵书的,对于火真的描述他感觉更迷惑了。如果敌人是想袭营,为什么不趁着刚才自己分兵的机会进攻?只是解释为是单纯的袭扰战术,可是又有谁敢在中原腹地里玩袭扰战术呢?等天亮了他们跑都没地方跑呀。
压下心中的困惑,丘福对着火真说:“不管如何,我们先回大帐吧。”,同时嘱咐附近的士兵继续保持警戒,一有什么风吹草动立马报告。
快走到大帐的时候,丘福发现在大帐周围守卫的士兵表情严肃,目不斜视,站的笔直笔直的。心想这些士兵还不错,守没人的大帐都守的这么认真,便夸奖了一句:“你们做的不错,等会有赏。”
按理说普通士兵听到这话,就算没回应,至少表情也应该有一点变化。谁想到他们依旧目不斜视,仿佛没听到一般。丘福觉得有点奇怪,而且眼前这些士兵有些面生,好像不是平时负责守大帐的士兵。正要开口询问,便听得大帐里面传来一个声音。
“丘福,这就是你给我带的军队?给我滚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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